“谨姐姐,这里的和尚也太热情了吧。”
“无言,你是跟你家主子久了,疑心太重!”霍瑾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和尚不就是慈悲为怀?
难不成还都像秋安县金岭寺的和尚一般,畜生!
“施主,你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下。”
“谢谢。”
这和尚说的后堂不过是西侧的一厢房,厢房很小,正对东面供着一尊小佛像,佛像上面的墙壁上还挂着一副画,看上去像是观音的像。
左右两边有两张长凳,霍瑾他们就坐着。
等那和尚走了,霍瑾才嘿嘿道:“这和尚可真俊!”
弋阳听闻,鄙夷地看着霍瑾,嫌弃道:“你不会连和尚都不放过吧。”
“我就夸夸而已,你就吃醋啊,以后还不准我夸人了?”霍瑾也是打趣道。
弋阳继续白眼霍瑾,不跟她吵,反正最后输得一定是自己。
休息了一会儿,霍瑾觉得舒服多了,三个人才往大雄宝殿走去。
跪在佛祖面前的霍瑾,一直在自责忏悔,之前是忙昏了头,十二月初七那天她还在为龙王角的事情愁呢,也实在赶不回来。
回来之后又被荆之意的事情缠身,一天都没有消停过,直到那天弋阳无意提到了烧香这件事,她才想起来,仇士引曾经要她在十二月初七来国安寺给他娘子做一场法事。
他再三叮嘱过,这件事很重要的。
“那个……”拜完佛,霍瑾站了起来,走到一穿海清僧人的身侧,低声道,“我有一个朋友,想要给他娘子做一场法事,定的日子是在十二月初七,早就过了,大师,有什么办法补救吗?我答应过我朋友的。”
那僧人粗眉一锁,瞧了一眼霍瑾又看看霍瑾身后的弋阳和无言,才道,“姑娘说的,可是仇士引施主的娘子?”
“对对对,哈哈,原来师父知道啊!”霍瑾觉得可能补办的事情有希望。
“女施主可安心,仇施主早早地就已经跟本寺主持说过了,事情已经办好了。”那僧人说着便是要离开。
霍瑾觉得不大对啊,要说这仇士引早就吩咐过了,那干嘛还让她过来?她记得这仇士引是万般叮嘱一定要让她过来。
她想起那块琥珀,那块小小的琥珀,她一直藏着身上。
那上面的字,昨天她趁着弋阳和无言不注意的时候看了下,仍旧是什么都看不清。
偷偷摸摸地把那个中年和尚拉到一边,问道:“他怎么跟你们说的?”
“施主,这……”和尚有些为难,“这是仇施主所托之事,贫僧不好多说什么……”
“那这个……”霍瑾从身上拿出那块琥珀,“他把这个给我,让我一定过来,可是我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
看见这块琥珀那和尚先是惊愕,后又是疑惑,双眼眯成一条线,“这东西,是仇施主给女施主的?”
“是的!”霍瑾连忙点头,听这和尚说话的语气,这琥珀貌似是有什么秘密。
“女施主可能来晚一步。”那和尚沉重道。
霍瑾觉得奇怪,看了一眼身后的弋阳和无言,才又奇怪地看向了这年长的和尚,“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