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他们!”柳叶仍然叫嚣。
霍瑾走到柳叶身边,从柳叶的怀里抽出了一张绢帛,这上面绣了一个叶字。
“瞧着这诗句,你的是上两句,井底点灯深烛伊,共郎长行莫围棋。”说着霍瑾就走到了这乎那鄂那边,也是从他身上抽出另一张绢帛,然后挑眉道,“你的是下半句,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霍瑾把那两张绢帛有分别放在了两个人的面前,想想不对,随即都放在了柳叶的面前,“看看,两张绢帛拼在一起后,有什么感觉,是不是觉得乎那鄂很爱你啊?”
霍瑾念了这诗句后,这甘辛是忍不住了,狠狠啐了一口那柳叶,“要脸不要脸!那天我去柳府,敲门没有人应,结果……”
“咳咳!”霍瑾赶紧把甘辛打住,这丫头不给她整出点事是不罢休啊。
甘辛哼了一声,只好是万分不服气地骂道:“狗男女,没个好东西。”
霍瑾让甘辛闭了嘴,便是继续道,“你跟乎那鄂他们早就有了牵连,你喜欢乎那鄂,但是乎那鄂更喜欢你家的银子……”霍瑾冷冷地看着柳叶,“大批大批的银子。”霍瑾顿了顿,“你父亲料到这三个使者绝对不会放过自己,藏了一封信在这局香坊的账本里头!”
柳叶闻言,惊愣半天没有说话,她静静地看着地面,心绪倒是比之前平静了不少。
她忽然一改了刚刚气愤叫嚷的样子,冷冷地抬眸,“这个死老头,死了都不放过我!”
夏元脑袋已经涨疼了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只能做侍卫了,“霍姑娘,这柳家怎么又和局香坊扯上关系了,而且这三位使者为什么要杀了柳家的人?”
“不是说了嘛,钱钱钱!”甘辛觉得这夏元有点傻啊。
霍瑾轻笑一声,“对,钱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柳家在江州城算是大户人家,经商出身,多的是钱,甚至做的是一链子的生意。”
“一链子的生意?”长风也是糊涂了。
“没错,局香坊是柳老爷最大的家产,而长香酒铺,金堂药铺,胭脂铺等等,好几个铺子,柳老爷都是投了钱的,我查了很多店铺的账面,他们和局香坊的生意记账都很多,而且记账有些奇怪。既然是自家的铺子,记账有些奇怪也没有什么。”霍瑾一口气说完后便是看向了乎那鄂。
长风点点头,总算是明白了,“所以说,那个跟大使者告密的也是柳老爷?”
霍瑾挑眉看向老鸨,“是不是啊,老鸨?”
老鸨犹疑了下,便是无奈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