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差不多一个小时,夏晚秋身上的药效才差不多挥出来,面色也勉强恢复了正常,还带着诱人余韵就是。
陆羽某处很符合逻辑地顶着帐篷,他暗骂了一口,没好气道:“妈拉个巴子,你激动个屁,这可是在做好人好事,这女人是你哥哥我的丈母娘,能碰?那不是点炮仗了么?”
所幸还是救回来了。
要不他还真没辙。
讲道理,柔道选手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他这柔道练得,胳膊都酸麻了,简直比一次性砍一匹山的竹子还累。
他也所幸按捺住了来自于本能的、几乎难以忍受和抑制的冲动。
中间夏晚秋其实清醒过一次,也不算真的清醒,半醉半醒,睁开眼睛直勾勾看着她,眼眸里充盈着媚态,好似能滴出水来,那是真勾人,看到他就吃吃的笑,还尼玛不讲道理的调戏他,说什么小羽来夏姨疼你,撅着娇艳欲滴的红唇就要亲他。
陆羽自诩是个有信仰的人,清气如兰就是专门用来形容他的,能让这娘们儿得逞?
死死将她按着,说夏姨,您这样不好,夏晚秋不依不饶,那挺翘的胸部就在他脸庞胸膛蹭呀蹭,没火花都能擦出火花来了,尤其是她还下意识地细碎娇喘,声音那是真好听,跟山林幽谷中、月夜下流淌的小溪流一般动人心魄。
陆羽其实差点就忍不住了。
但他还是用强横的意志力把自己给掰了回来,一掌切在夏晚秋脖颈,直接把她拍晕了。
要不然怎么办?
陈道藏这老妖怪果然没骗他。
山下的女人都是母老虎,好凶哟,那样子简直是要吃人嘛。
好不容易忙活完了,陆羽舒了口气,浑身都是大汗,难受得紧。
衬衣都贴在身上了,反正夏晚秋没醒,他也不避嫌了,脱下衣服,去浴室那毛巾沾着清水擦了擦,然后回到卧室,在靠窗位置站着,拉开窗帘,看着夜色下这座静谧的城市,任由凉水一般的月光倾洒在他并不强壮却无比匀称的躯体上,哆嗦着点了一支烟。
弥漫的烟雾中,陆羽苦笑:“妈拉个巴子,这算他妈怎么回事儿,老子以后可怎么见人?”
幽寂的黑暗中,夏晚秋睁开了眼睛,看着那个站在窗前,挺拔如山的背影,目光深沉难言、无比复杂。
她中的是春-药,不是麻药。
药理机制在于唤醒和无限放大人体本能的欲望,以至于让女人失去自控力,任由男人摆布。
张大标用的药极为霸道,是再怎么三贞九烈的女人也承受不住的,所以夏晚秋也有一段时间彻底失去了理智,完全由本能驱动。
失去了理智,不等于没有意识。
陆羽到底怎么救她的,两人之间生了什么,她还是模模糊糊有些印象的。
此刻她的想法跟陆羽一般无二。
以后……可怎么见人?
尤其是,怎么变得倾城这丫头,怎么再跟这个小家伙相处?
夏晚秋不是那种一遇到点儿事情,就患得患失进退失据的小女人。
她三十二岁的人生,经历过太多大风大雨大浪,一颗心早就修炼得玲珑剔透如钢似铁。
但这种事情,还真不是靠一颗强大内心,就能囫囵过去的。
纠结,尴尬,还有些莫名的羞涩。
她能感觉到,她那个时候,并不讨厌这个小男人。
或许是喜欢他健硕野性的身体,纯粹的异性相吸。
又或许是不知不觉中已经被他身上镇定如恒临危不乱的伟男子气概所心折。
总之就是不讨厌。
甚至于……还有点儿心动。
当然,这个问题,夏晚秋不敢再细想下去。
哪怕是有点苗头冒出来,她都立马把它扼杀了。
今晚的月色很美。
陆羽对着窗外抽烟,这里是28楼,俯视下去,眺望远方。
他现自己竟然一点恐高症都没有,反而还很是兴奋。
似乎生来就喜欢这种站在高处的感觉。
夏晚秋怔怔看着他赤-裸的背影,起先只是下意识的看,几眼之下,竟是有些挪不开眼睛。
第一次觉得,一个男人没穿衣服的背影,会美得如此动人心魄。
她没学过美学,但黄金分割线这个基本数学概念还是懂的。
不用拿尺子量了。
她知道这个男人的身材比例,绝对符合人类最完美的数据模型。
他的每一块肌肉都不是健身房猛男那种只能看不中用的类型,不会突兀,但拥有足够的爆力,怪不得那么能打。
借着月色,这个小家伙后背疤痕纵横,张牙舞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