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左强忍着火气把手伸了出来,继续在她身上撩拨,试图让她体验到些许快.感,可依旧没有反应,不论前.戏进行了多久,叶长安都不肯接纳他。
到了最后姜淮左也没了耐性,下手越发很重,痛苦像是没有期限,叶长安恨不得昏厥过去,起码不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侵.犯,看到他面目可憎的脸。
终于姜淮左等不到让她做好准备,强硬的挤了进去,里面干涩紧致,巨大的摩擦带了些许痛感,却让他更加火热,恨不得立刻捣毁她。
他试探着慢慢动了两下,进出很是困难,却也不愿就这样放过她。姜淮左绷紧了身体克制自己,无奈的看向叶长安的脸,她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出了血,头狠狠侧向有月光的一边,脖子的弧线拉的极长,额上都是新出的细汗。
他俯下身抱住她,将脸冲向她的方向,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眉眼间,声音粗哑的明知故问:“疼不疼?”
姜淮左那时想着,要是叶长安肯求个绕服个软,他今晚就放过她。可叶长安不愧是叶长安,都疼成这样了还在跟他较劲儿,她皱眉闭上眼睛,把头扭向了另一边。
原本他就憋得难受,此时见了叶长安这副模样更是来气,弓起身来狠戾的动了几下,就见叶长安如缺水的鱼般张嘴大口的呼吸,身下火辣辣的疼。
姜淮左见她这般痛苦终于解气了些,“哼”了一声后又减轻了力度,以规律又缓慢的速度在她体内进出,不久就觉得那里湿润不少,阻力小了许多。
他得意的加快了速度,调笑道:“有感觉了?”刚说完他就想起了什么,伸手去贴合处摸了一下又伸到面前,对着月光一看,果然是血,跟上一次一模一样,鲜红粘稠的血。
他看着指尖的血有些呆滞,恍然大悟的明白,叶长安从身到心都不肯接受他,以这种伤人伤己的方式,这就是她对他的羞辱。
生气、挫败、难过……许许多多的情绪集体爆发,姜淮左恨不得掐死她,他的手试探着伸向她的脖子收紧,又如梦初醒般的松开,钳住了她的下颌。
他已经拼尽全力克制情绪,却还是忍不住拿话伤她,问:“叶长安,你是不是性冷淡?”
原以为她照常不予理会,没想到叶长安居然笑出声来,神态娇媚又挑衅的眯了眯眼,回答他:“这就要看是跟谁了。”
她从来都知道要如何激怒他,这次更是做的彻底。姜淮左果然气的失去了理智,伸手狠狠攥住她的肩膀,俯身低低的笑:“有病就要治啊长安,这都是你自找的。”
下一瞬天旋地转,叶长安已经被他抱起来向某处走去。她丝毫不怀疑姜淮左是要痛下杀手毁尸灭迹,却一点都不害怕,既然已经生不如死,不如一死了之,如此就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还可以把姜淮左送进监狱。
就在叶长安希冀着那个时刻的来临之时,就听见开门的声音响起,姜淮左不知把她带进了哪个房间,下一瞬自己就被扔进了水里。
在极短的怔愣后她剧烈的挣扎起来,虽然没有开灯,也没有月光,她还是知道自己来到了哪里。她身处浴缸之中,这是姜淮左第一次得到她的地方,更是午夜梦回时的噩梦,给她钉上了永生耻辱又恶心的标记。
黑暗中姜淮左准确的制住她的行动,音调古怪道:“噢,原来你还记得这个地方。我们的第一次呢,真是让人回味无穷。”
叶长安捂住耳朵,他的声音还是不断传来:“那一天你穿了黑色的针织衫,牛仔裤,头发又黑又长,眼睛又大又亮……”
她疯了般摇头:“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姜淮左也踏进鱼缸,把她收进怀里,恶意的凑近她:“为什么不让我说,嗯?那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