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在书桌上的小臂肌肉在收紧,房间里有皮带金属扣被解开的声音,池北河内双的黑眸微微阖上,脸廓上因血液里的沸腾而隐隐潮红。
半个小时后,叶栖雁抵着书桌边站起来。
她将嘴上捂着的纸巾,团成团的丢在垃圾桶里,轻轻呼吸时,也是被他直接拽在了怀里。
叶栖雁也没挣扎,顺势的偎在他胸膛间,笑着问,“不生气了吧?”
空气中,好像还有着那股特殊的味道。
“你故意的?想要用这种招数来**我?你倒是越来越会了嗯?”池北河长指穿插着她的湿间,内双黑眸里还有为退却的深,喉咙滑动间很干。
叶栖雁被他这样指出,真是窘迫又害羞。
“你就说管用不管用吧?”她轻咬着嘴唇,盈盈看他。
“管用。”池北河装不了,不得不承认。
他其实对于这种方式并不是多热衷,但是对象是她的话,足以令他兴奋又满足,更何况她这样对他也只做过一次,有时候会惦记着,但也不愿意强迫她。
叶栖雁似乎早就料到,却还是忍不住斥上一句,“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对于她的话,池北河挑了挑眉,倒是不容置否。
“嗯。”他大手搂着她的腰,稍稍用力的将她抱起的放在书桌上,薄唇在扯的说,“我今天就给你好好印证下‘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的这句话!”
“别在这里,我们回房间去!”
叶栖雁见他的吻要落下来,连忙说。
“来不及。”池北河眸色不知何时更深了。
“别,这里是书房!”她还不赞同的在挣扎着。
“书房怎么了?”池北河蹙眉,不能理解。
叶栖雁垂下了眼睫毛,素净的小脸上害羞不已,很是严肃的说,“书房做这种事情有些太、太有辱斯文了……”
“有辱斯文?”
池北河挑起眉,反问,“那你刚刚自己做的那事情,就不有辱斯文了?”
想到自己刚刚做的事情……
叶栖雁:o(╯□╰)o
被他将话给丢回来,她彻底无力反抗了,任由他摆布。
书桌上的东西被扫到了地板上,她身上单薄的浴巾也一并被扯落,倒是省了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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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叶栖雁是被池北河从书房里抱回主卧室的。
替她拿着湿毛巾擦拭完毕后,他才是进了浴室里冲了个澡,然后带着一身干净的气息,躺上双人床餍足的将她拥在怀里。
叶栖雁温顺的蜷在他胸膛间,小手回搂着他精壮的腰。
手指微动间,其实感受到的都是他紧实的肌肉,很有安全感。
想起以前闺蜜小白曾聊过的话题,如果拥有这样的男人在某些方面都会很性福,不过若是仔细想来的话,她其实是真的很性福,他都是让她很满足,且太过满足!
觉得自己想这些太过害羞了,更加往他怀里面凑。
这样闻着他的气息,虽然疲惫但也没有立即睡着,毕竟白天是去了一趟池家那边。
感觉到她从怀里仰起脸来,池北河也是低头看向她,“嗯?”
“池北河,你爸和寒声……”
叶栖雁搂着他,语气里有着明显的担心。
“呵。”池北河知道她指的什么,冷笑了声,黑眸里有着阴霾,“他们那是白日做梦!”
想到白天叶寒声对池父的孝顺模样,她不禁说,“池北河,我有些担心,要是你爸爸他……”
“你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池北河搂了搂她,对着她说。
不愿意她为这些事操心,他转移话题的说,“小糖豆的房间布置的差不多了,明天新家具就能送到了。”
“等着接她出院以后,你要是愿意陪着她就在家里,不然也可以回公司上班,到时候,我会去家政找个全天的保姆照顾她。”
“嗯。”叶栖雁对他的安排没任何异议。
闭上眼睛在他怀里,她更加紧的回抱着,心里面总有替他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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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茶楼。
叶栖雁今天出来主要目的是给女儿取成语书的,之前买的一套,中间差了两本,刚好闺蜜小白打来电话,两人就约在了这里。
她站在门口,正皱眉看着里面时,白娉婷也是刚好赶到。
只不过白娉婷不是打车来的,而是一辆私家轿车,停在了路边后从副驾驶跳下来,然后一路奔向她,“雁雁!”
叶栖雁挑了挑眉,视线却追着那辆刚刚看走的私家轿车。
如果刚刚她没有看错的话,里面驾驶席坐着的应该是郁医生吧?
也是知道她张嘴想要问什么,白娉婷先一步的转移了注意力,问她,“雁雁,刚刚我来之前,你往里面瞅什么呢?”
“没什么。”叶栖雁摇了摇头。
她刚刚只是看到了里面隐约有个熟悉的中年身影,有些像是池北河的父亲,不过也不知道有没有看错。
“那我们进去吧!”白娉婷点点头,拉着她往茶楼里面进,嘴里面还碎碎念叨着,“我们今天点一壶贵的茶来喝,把会员卡里残留的钱都花光!我们主管抠死算了,不给我奖金,给我这破玩意,还退不出毛爷爷!”
她们在大厅里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坐下,点了一壶茶和茶点。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叶栖雁起身说,“小白,我去趟洗手间!”
白娉婷挥了挥手示意,在那一边研究着茶道,一边捅咕着手机,也不知道和谁短信,不时横眉竖眼的。
洗手间不大,是男女通用的那一种。
叶栖雁解决完生理问题的从里面推开门出来,走到前面的洗手池,准备接水洗手。
手机也是这会儿震动了起来,她掏出来看到屏幕上的名字,不由弯了弯嘴角,放在耳边的歪头夹着,一边接起的,一边将手伸向水龙头。
感应出的水流哗哗而出,线路那边也是有低沉的嗓音,“在外面呢?”
“嗯。出来给女儿拿之前缺货的成语书,正好和小白约了喝点东西,待一会儿就回马上回去了。”
叶栖雁回他,说到最后,又故意说了句,“你是不是怕我跟小年轻约会呀?”
“你敢!”那边沉声了。
今天吃早饭的时候,她像是现新大陆一样,从他头上拽下了一根白头,然后就一直以这个嘲笑他年纪大了,老牛吃嫩草,虽然他们其实也只相差六岁而已。
年龄的问题上,可不仅仅是女人才介意的,男人其实也比较介意。
池北河语气不善,磨牙霍霍间有着威胁,“不就是有根白头吗,那不是很正常!等着晚上回家的,我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年纪大了!”
“我开玩笑的!”叶栖雁连忙告饶,嬉笑着说,“你可比那些小年轻迷人呢!你现在最迷人!”
被她最后奉承的话愉悦到,线路那端很是满意。
“想我了吗?”池北河突然的问。
“嗯……”叶栖雁甩着手里的水珠,很轻声。
线路那段能听到他皮鞋落在地面上的声音,应该是正从哪个会议室或者会客厅走出,脑海里甚至能浮现起他握着手机边走边给她打电话的样子,脸廓上可能没太多表情,但黑眸里一定有着笑。
“嗯什么嗯!”池北河明显不满意。
“想了。”叶栖雁只好害羞的回。
虽说不是大庭广众,又是两人单独在电话里说,但她还是觉得好害羞呀!
线路那边,池北河又和她说了两句,晚上有应酬会晚一些去医院接她,然后有公事要忙就挂断了电话,叶栖雁也是对着手机柔声了句拜拜。
放下手机的同时,也是不由抬眼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果然微烫的脸上已经有了红色的晕,只是视线里的镜面上,除了映照出的自己,后方门口的位置还站着的人,手指间夹着根没有点燃的烟。
不知何时站在那的,也不知站在那里多久了。
不过似乎能肯定的是,刚刚她在通电话的时候,他应该也是全都听到了的……
叶栖雁从镜子里对上他的视线,慢慢抿起了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