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染为她们感到高兴,也没想到在这个世界里,两个女人亦能够拥有婚礼,拥有婚姻所给予的权利,不禁是感慨万千。
穆言站在床前,抱着她的头,低头亲了亲发间,轻声道,“霍子清做的比我好多了”,说毕,搂着凌云染,就不再说话。
两人安静的呆在病房里,凌云染感到她环着自己的手有些用力,虽不管这样软弱的姿态,心中却是安稳,直到感觉有一滴水落到头顶,凌云染拉开穆言的手,捏着她的下巴,勾起她垂下的脸,睫毛湿湿的,沾着水珠,眼里泪光闪动。
凌云染仰起头,亲了亲她的眼睛,轻声道,“你为了我,下跪求你爷爷,你为了我,答应穆家的要求,虽然有欠周全,却是你所能做到最大的努力了..”,
“不够,不够”,穆言摇头说道,“我让你受伤,我总让你受伤,连保护你,我都做的那么差劲,更何况给你幸福,给你一辈子的承诺”。
凌云染指腹抚去她的泪水,亲了亲她的脸,说道,“你说过的,两个人要相互扶持,才能一直走下去。所以,以后的日子里,就让我来呵护你、照顾你。如果两个女人可以有婚约的话,穆言,你愿意嫁我为妻吗?同甘共苦、不离不弃”,
穆言仓皇抬头,睫毛上还沾着泪珠子,表情错愕、惊讶、喜悦,蒙了水雾的眼里,绽放出了漫天姹紫嫣红的烟火,满目绚烂。
凌云染迟迟得不到她的回应,别扭的偏过头,耳根通红,对于她古人的呆板性格来说,这句话可谓是惊世骇俗,要耗尽她所有的勇气了。
穆言蹭的跳下床,走到门口,把门关上,反锁,一气呵成。
听的动静,凌云染偏回头,看到床前空了,些许失落。
抬眼见穆言匆匆跑来,捧着她的脸,笑如夏花,连声说道,“愿意!愿意!我愿意!”,
凌云染赧然而笑,穆言亲她的额头,亲她的眼睛,亲她的嘴,急声说道,“凌云染!我爱你!我爱你!”,凌云染仰着脸,任她吻着,轻柔地哼了声,“嗯”。
“嗯什么?快说,你爱我吗?”,穆言半个身子探着,咬着她的唇哄道,小手掀开她的病服,探了进去,
“嗯,我也是”,凌云染别扭的低头,手指拽着被单,“也是什么?”,穆言没打算放过她,咬着她的下唇,稍用力的往外拉扯着,手准确的抚上了病服下的柔软。
凌云染低呼,却见穆言眼眸明亮,闪烁着情火,烧的炽热。此时还是白天,在病房里,拒绝的话在凌云染的嘴里打了个滚,又咽下去了。
假山那次相遇后,已经很久了,她们再没有如此亲密的贴近着。
穆言寻着凌云染嘴里的香软,吮了吮,翻身上了病床,脱掉外套,两腿跨在凌云染身体两侧,弯下腰,两手撑着,不给她施加压力的俯身而下,亲吻着眼前的人。
凌云染的手顺势爬了上来,轻巧解开扣子,顺利的把穆言剥光,两手往上举着,穆言美目流转的看她眼,捞着她的病服往上提,脱掉。
穆言两手撑在凌云染两边,跟她的手,十指相扣,低下头,咬着她的唇,舌尖灵活的游走着,稍微俯了俯身,枝头坠着的成熟水蜜桃,就与青涩的小果子碰了碰,凌云染闷哼声,满脸通红,挣扎了两下。
“你别乱动,小心伤口”,穆言握紧她的手,煞有介事地叮嘱道。
究竟是谁先引发这项影响伤口的运动,凌云染反咬住她的上唇,开启了反攻的节奏。
穆言低头细细密密地吻着凌云染的唇,胸前似有似无的擦过她的柔软,偶尔擦过敏感的红果,偶尔落下挤压,偶尔轻滑过边缘,感受到光滑肌肤带来的要命触感。
凌云染咬紧了唇,身体难抑的轻颤起来,穆言低笑一声,香舌轻舔,柔软的攻陷着,凌云染微微仰头,就把倔强的下巴和弧度优美的脖颈展现在穆言眼前,如玉光洁的肌肤,上下起伏脖颈,破碎的喘息声。
向来戒备、警惕的凌云染,此刻就如一头小狼,把她最脆弱的部分,心甘情愿的暴露在穆言的唇下,任由她在致命的部位,兴风作浪。
穆言作势轻咬了口她的脖颈,随即舌尖舔过,沿着下巴滑到脖颈,再往下而去,落在早给撩拨的傲然挺立的顶端,凌云染嘤咛声,双眸迷离,手指往上爬去,扶住她的腰,“别动,影响伤口”,穆言重新摁住她不规矩的手,笑的眉目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