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吴氏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心里已经猜到这件事是让她给挑起来的。说起来自己能醒悟还多亏了她,可是这人就是一根搅屎棍,就见不得别人比她好,有了好处又爱上前凑合,捞不着了又想着扯别人的后腿,对于这种人,她还真亲近不起来。
“弟妹既然这样说,大嫂就要好好跟你掰扯掰扯了!按理说,娘和小姑的医药钱,该咱们两房平摊才是,可这银钱都花了七八百文了,弟妹可就拿了一百文出来,这就说不过去了,毕竟娘和小姑也是二叔的亲娘亲妹子呐。”
莫牛氏两眼一瞪,嚷嚷道:“大嫂,你咋能这么说?我们二房可不像大嫂有个在米铺干活的好儿子,要是铁头肯把这
儿子,要是铁头肯把这活计让给他二叔干,别说一百文,就是二两三两的我们二房也舍得拿出来。”话里的意思在指莫吴氏小气,不肯多拿银子出来。
莫洪氏也听出来了,瞪着莫吴氏的目光愈的凶狠,仿佛莫吴氏的银子是从她身上抠下来的一样。
莫牛氏的话说的此理直气壮,莫吴氏简直惊呆了,突然觉得跟这种厚脸皮又不着二五的人争论完全是浪费口舌,便懒得再理会她,转而对莫洪氏道:“娘,堂叔为啥要跟咱们家断绝来往您也清楚,现在铁头还在堂叔家的米铺做事,没有被赶回来已经是堂叔大度了。可是村子里的人不这么想,不少人想把铁头挤下来,让自家的孩子顶上。娘,小姑的病还得花银钱看,铁头要是能在铺子里继续干下去,这工钱不会断,媳妇自然会拿银子出来,您要是想找堂叔家的麻烦,媳妇也拦不住您,只是铁头的活计要是保不住,这银子媳妇也就拿不出来了,您就好好想想吧!”
说完这番话,莫吴氏也不管莫洪氏作何反应,拉开门帘就出去了。
“看看,看看,混账东西……”莫洪氏抚着胸口直喘粗气,也不知道是在骂莫吴氏还是在骂被她视作仇人的莫家人,只是心里到底有顾忌,也不敢作出来,只能憋在心里兀自的生闷气。
莫牛氏没有打听出想知道的事儿,还被嘲笑了一番,她在心里怪莫洪氏用,也不耐烦跟她磨叽,遂连招呼也不打,气冲冲的掀开门帘子出去了。
看着晃动的门帘子,莫洪氏气得倒仰,嘴里又开始骂骂咧咧起来:“遭瘟的婆娘,一个两个的跟老娘甩脸子,活该掉进粪坑里淹死……”
躺在床上的莫永喜听了这番叫骂,顿时厌烦极了,语气很冲的喝道:“烦死了烦死了,要骂滚出去当着她们的面骂,别在这里烦我!”
莫洪氏一听,连忙住了嘴开始哄女儿,一点也不介意她话里的不客气:“好囡囡,乖女儿,娘不骂了,娘不骂了,你别生气,可别把身子气坏了。”
被好一阵安抚,莫永喜渐渐地熄了火气,对莫洪氏这个亲娘有了两句好话:“大嫂的话有几分道理,娘你就暂时别上莫家闹,不过大嫂偷偷摸摸的,怕是有啥咱们不知道的事儿,娘你多注意一点,要真有什么,咱们迟早会知道的。”
莫洪氏连连点头,觉得女儿遭了难后,整个人变聪明了不少,要是以前,她可说不出这样的话来。想到这里,她又很心疼,心里愈的怨恨莫家。
见娘亲听进去了,莫永喜放心下来,摸着还隐隐作痛的胸口,眼里充满了恨意和恐惧。
那天明明就要得手了,明明就要毁掉那个小贱人的容貌,让她一辈子当个丑八怪再也不敢穿着好看的衣服出门在她面前炫耀。可是等她要下狠手时,胸口却突然一阵剧痛,还不等她回过神来,人就飞了出去倒在了地上,还吐了血,当时她以为自己要死掉了。
自己伤的这么重,定是那个小贱人施了妖法害的,不然自己不会连她是怎么动手的都不知道,那个小贱人根本就不是人,是妖怪!
哼,她打不过妖怪,打不过那个小贱人,可是那个小贱人既然在乎莫吴氏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还有那几个兔崽子,她就先来对付这几个人,看那个小贱人还怎么嚣张!
------题外话------
真心抗不住冷,不知道是太冷了还是别的原因,我的肩膀到胳膊肘这一块儿一直很疼,早上起来时,都有些抬不起来,打字的时候,只能一只手打,一只手放在被窝里,这样换着来,不然两只手都冷的没知觉,空调不制暖真心伤不起啊!
亲们也多穿点,女孩子不能受冻,不然寒气入体等老了就痛苦了,我就有是这样,还没老呢,但是每次天气变化太大,就会关节疼,据说是婴儿时期尿床没护理好给湿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