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陈克望的话,乐远笑了起来,“陈总你是在把我当小学生在糊弄呢,先不说我只是个民营公司,整个芜市的展情况跟我们没什么大关系,而且我还能从低廉的人力成本中获取利润。就说芜市吧,它虽然是安省的辖区没错,但是他是金陵经济圈啊,跟淝市没什么关系吧,资源倾不倾斜有什么区别么?”
“可是它小,这是不争的事实。”陈克望看起来有些恼羞成怒。
“地方小,人口少,容易展啊,这也是不争的事实。”乐远据理力争。
地方小,人口少,确实是容易展,但是这是地方掌权人的想法,而不是一个公司老总的逻辑。
地方小,人口少,交通相对不够便利,这些问题都会成为公司展的绊脚石。
这个道理,陈克望知道,乐远也知道,但是乐远却依旧没有想要去淝市的想法。
是,淝市是省会,这几年以及以后的十年展都很不错,但是它的展太过畸形了,完全是靠一个省的资源撑起来的,在实业方面一点展都没有。
就因为它占用了全省大部分的资源,所以很多人“亲切”地称它为“霸都”。
“你啊你啊,我也不是叫你把公司转移到淝市去,只不过希望你以后再开公司,可以优先考虑考虑一下淝市。”陈克望有些无可奈何地说道。
“这个可以,我们公司以后一定会在淝水市开分公司的。”
陈克望盯着乐远看了好一会,最后收回眼光,把桌子上的茶叶往手上一抄,站了起来,“行了,今天就是跟你随便聊聊,我先回去了。”
乐远也连忙站起来,“怎么,陈总不在这吃完饭再走?”
陈克望已经走出了办公室的们,头也不回地摆摆手,“吃什么呀,等到我去了安省,有时间叫上老许一起再吃饭吧,你也不要送了,回去吧,谢谢你的茶叶。”
重新回到沙坐好,乐远想要给自己泡杯茶,可是无奈茶叶已经被陈克望拿走,而其他的茶叶乐远又喝不习惯,他只能给自己倒杯白水。
端着水杯,乐远开始思考起陈克望刚才说的事情来。
“没想到陈克望也调到安省去了。”
是不是有些太巧了,这些特大型国企里面,乐远就认识许文海和陈克望两个人,但是偏偏两个人都调到了安省当官。
要说之前许文海调过去,乐远并不惊讶,因为上一世的许文海在后来就是在安省执政,调到芜市当一把手也是正常的事情。
可是陈克望就不一样了,他上一世可是坐在机电集团总经理的位子上,一坐就是十几二十年的时间。
可是好巧不巧,他就忽然调任了,而且更巧的是,他也是被调到安省。
这其中……难道有什么阴谋么?
乐远有些警觉起来,他当然不会认为这纯粹是巧合,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上头真的有人盯上了他,要么是他们两个人,或者说是陈克望自己要求调到淝市的。
“但愿是后面一种情况吧。”
乐远揉了揉太阳穴,有些疲惫地靠在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