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跟斑鸠这个不要命的相比起来，神秘人想要威胁他还是难办了点，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来，斑鸠和小虫这两人的性格差异还是挺大的。

……

“我已经救过你们一命了。”

终于，在斑鸠的强硬态度之下，神秘人的语气渐渐变得柔软了一些。

“以你们当时的那种状况，如果不注射万能血清的话，是很难坚持下来的，”神秘人接着说道，“并且万能血清的效果你们看见了，它很快就治愈了你们身体上的伤势，否则你们也不会还能站在这里了。”

“从针对万能血清的研究开始至今，它就是作为急救药品来使用的，我那时候并不是刻意瞒着你们，而是时间紧迫，不得不只捡重要的告诉你们。”

神秘人的这番话是越说越诚恳，以至于听到后来，小虫都快忘了他前面威胁自己时的样子了。

“你说万能血清是被用作急救药品的？”小虫接口道，“那为什么我在新帝国的时候，并没有听说过与之类似的急救药品？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这又是为什么呢？”

听了小虫的问题，神秘人回答道：“因为人类的身体太过于脆弱，针对特殊细菌的抗生素本身又具有极强的毒性，而且很难代谢出体外，注射过以后就会残留在体内，因此一个人很长一段时间内只能使用一两次，不然就会毒身亡。”

“此外，残留在身体内的抗生素依旧能够杀灭特殊细菌，从而大大削弱以后注射万能血清的效果，在种种原因的影响下，这才导致万能血清一直以来都处在小范围内试用的阶段。”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小虫本来还想找机会多弄一点“万能血清”跟抗生素，留着带出地下研究所备着以后使用呢，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了，敢情这玩意还是一次性的。

……

神秘人还在向斑鸠和小虫详细地解释着与“万能血清”有关的各种问题，小虫听着听着，猛地想起来自己可没有太多时间在这听人科普，她轻轻扯了扯旁边听天书一样的斑鸠。

斑鸠眨巴了两下眼睛，从神游四海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他开口打断了神秘人的“无偿科普”，说道：

“别那么多废话了，你只要回答我的一个问题就行。”

这一次，神秘人迟疑的时间有点久，他足有半晌之后才有了回应：

“什么问题？”

“你到底是什么人？”

斑鸠抱着两个膀子，安安静静地等待着神秘人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