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王主簿回来了,正在后厅求见,同来的还有一女子。”一名衙役向县令杜升禀报道。
“哦?让王主簿少歇,本县马上就来。”
“是,大人。”
而此刻百山县主簿王根廉正带着一女子在后厅焦急的等待着。而他的身旁站着一个面无表情的女子。
“王大人,辛苦了。本县已经等候多时了。”老远杜升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话音刚落,杜升已经疾步走来。
“劳老父母久候,这位容我向老父母介绍:李香蓉,李校尉,乃是大威朝绣楼正八品内事侦缉校尉。李校尉,这是我们百山县父母官,县令杜升杜大人。”
“杜大人,听说伞拔尔的级已经在贵县了?我是否能够一观确定一下?”李香蓉面无表情的看了看杜升,手都没抬一下问道。
“李校尉车马劳顿,要不先用个便饭再谈正事?”杜升客气的说道。
“不用,说正事吧杜大人。”李香蓉仍然面无表情的说道。
杜升深深的望了她一眼答道:“听说李校尉深陷贼窝。怎么,没有机会看到贼吗?本县还听说李校尉见过杀贼之人,李校尉能否不吝相告?”
恼怒的神色在李香蓉脸上一闪而过:“杜大人是在嘲讽本官吗?哼,那三把刀剿灭一事与此案有关的人等本官自会向绣楼向刑部禀告,杜大人你等一地方文官就不必参合其中了。”
“这么说,李校尉是不愿意配合地方衙门喽?”杜升脸色阴沉的说道。
“呵呵,这三把刀的剿灭可不关你们地方衙门的事。杜大人莫要顾左右而言他,你当真不愿意把伞拔尔的级交于我献于官家?。”李香蓉冷笑一声道。
“本官自会由刑部交于官家,不劳李校尉大驾!”
“既然如此,希望杜大人考虑清楚了!有时候错误的决策是要人命的!告辞!”李香蓉冷着脸一甩衣袖转身就走了。
“放肆!太放肆了!大人为何不将此女拿下?一个小小的八品武官目无尊上!”一直在旁听的王根廉见李香蓉就这样走了气的胡须颤动着说道。
“她可不是小小的八品武官,我地方衙门可没有扣留缉拿绣楼密探的权利。”杜升叹了口气沉声道。“王主簿你一直在地方可没见过京城长平的锦绣密探嚣张更甚。”
“老父母,此女又想要伞拔尔级,又拒不相告剿贼的人的信息,她想干嘛?”
“想干嘛?哼,当然是想摘桃子了。本县所料不错的话此女肯定是在侦缉三把刀过程中失手被擒,所以急需功劳以掩盖她的失误!”
“那。。。我们该如何做?”
杜升来来回回走了几步,他早年在京城曾见识过锦绣密探的嚣张跋扈,肆无忌惮的,他很清楚今天的会面已经得罪了那个叫李香蓉的锈楼密探,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一样会有灭顶之灾。“根廉啊,你速速去和赵县尉已及纪县丞说明情况!现在当务之急先保管好三把刀贼子的级以及那一百多万贯的资财。多多加派人手,没有老夫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老父母,你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