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是属狗的啊?逮到人就瞎咬。张钰气急反笑:“呵呵,大人真是好理由,但草民并不能认同!请问大人,证据呢?”
“证据?”周文溪傲慢的一笑。“大刑之下不怕你不如实招认!”
张钰怒道:“大人不怕屈打成招,冤枉好人?”
“似你等商贾都是蝇营狗苟之辈,有什么好人?就算你与遇刺案无关,但凭你这奢华逾制的客栈本官就可办你!”
“那大人就是执意要草菅人命,陷害良民了!”张钰怒极。
“良民?哈哈,商贾之中也有良民?”周文溪轻蔑一笑,转头又对着踌躇不前的衙役怒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抓人?”
众衙役心中一紧,看来今天是不能善了了,苦着脸,硬着头皮向张钰走去。可还没等他们把手搭在张钰身上,就突然一股子巨力袭来。众衙役哀嚎着倒飞了出去……
周文溪一愣,这才看到不知什么时候一个铁塔般的壮汉站在了张钰的身前。
“鱼叔,没下重手吧?这些差役也不容易。”张钰在铁塔般的鱼俱罗身后缓缓的说道。
“东家放心,某家没下重手。他们都是些皮外伤,最少是扭伤了手脚。”鱼俱罗闷声闷气的答道,声如洪钟。果然,如他说的一般,飞出去的衙役们相互搀扶下挣扎着站了起来,只是都是一脸苦色,谁也不敢再上前了。
“你……你敢拒捕?想要造反吗!”周文溪脸上闪过一丝惧意,他没想到自己带来的衙役就这么轻易的被对方打了。
看着声色俱厉的周文溪,张钰已经没心思和他废话了。张钰也不接话,长叹一声,转身就向后院方向的北楼走去。擦,居然遇到这种二货,害我饭都没吃完。话说回来,苏娘子的手艺真是不错,难道她也想去厨房帮忙?
“鱼叔,杨叔。将那人丢出客栈,那些人谁要动手就都打折了手脚丢出去吧。”缓缓远去的张钰,慢悠悠的传出一句话来,丝毫不把周文溪放在眼里。反正都撕破脸皮了,再客气有加的话,那就都是自己犯贱了。
“你……你……张钰你竟然敢如此!啊~~~”话还没说完,周文溪就被鱼俱罗大手一挥从客栈丢了出去,那距离下摔在路边,估计也够呛。
见鱼俱罗又将眼光看向了自己,王根廉连忙摆手道:“不劳麻烦鱼壮士,我们自己出去。唉~~”王根廉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忙招呼那些衙役与自己一起灰溜溜的转身离开了中华客栈。
而外面摔在路牙子边上的周文溪,挣扎着站了几次都没能站了起来。直到从客栈里转出了的衙役们赶忙上前搀扶,才勉强站稳住身形。
堂堂七品县令,又是今科探花,这丢脸丢的有些大了。看着路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的吃瓜群众,周文溪羞恼万分,恨声对着中华客栈道:“这绝对是造反的贼子!哼~给本官等着,我这就去瑞王府,让他请求朝廷掉西北军来拆掉你们这个藏污纳垢的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