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风暮辰一副他什么都了解的模样，让青瑶看着十分不爽。

况且这是他教会她防身所用，所以，她一直引以为自豪。

被风暮辰用暗器来形容，她可不认同。

“那你这指上功夫如此了得，又是从哪里学来的？”风暮辰看出了青瑶的不悦，大概他不喜欢他的称谓吧，所以他婉转的找了另一个切入点，从上次比试，就注意到她的手法了，即快又准，百百中，非一般飞刀所能比拟。

并且她力度拿捏的很稳，知道自己要施多大的力，会造成多大的伤害。

若是没有高人指点，断不可能这么厉害。

“请问长孙殿下是用何种身份来问我这个问题？是您高贵的皇长孙的身份呢？还是我青瑶未来的姐夫呢？”青瑶目光凉薄，唇如吐纳着寒气，丝丝浸肤，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早已领教了她说话的厉害，但这般让他选择，还是让他不悦的皱眉。

无论是哪个身份，他都不想用。

皇长孙，在别人面前是，但到了她的面前，他明白，她十分不屑。

而未来的姐夫，这更让他难以接受，身上像有百万只虫子在爬一样的难受。

可为了听到答案，他最后还是做了选择。

“那就前者吧。”他的语气显的有些不快。

青瑶微微点头，“启禀长孙殿下，此功乃小女子，自学成才。”

如果可以，他现在真想大吐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