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和袁媛说了,结婚给她五万元作为嫁妆,袁媛没有同意,怎么办她心里有主张。”邢艳芳说。
“这是女儿心疼你,不想让你多花钱。”邢艳芬说。
“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可是一分钱不花怎么行,会让婆家人笑话,所以才来找你,看看怎么办才好。”邢艳芳说。
“这个好办,结婚以前把家用电器买齐了,婚礼也不能太简单了,钱不够我拿,婆家那边看嫁妆不少,自然不会说出什么来。”邢艳芬说。
“就按你说的办,有时间咱们去商场看看,帮我好好参谋一下。”邢艳芳说。
“行,定完亲后咱们就着手准备,这里面事情不少,得忙乎一段时间。”邢艳芬说。
晚上,袁媛去服装城没有回来,俩口子边吃饭边议论女儿的事情,邢艳芳说了自己的想法,结婚以前把家用电器买齐了,钱不够妹妹给她拿,袁维华听了没有意见,女儿结婚自然要置办嫁妆,花多少钱他都同意。
将近十点袁媛回到家,和妈妈说了李景河去了北方建材市场选购装修材料,他们今天晚上没能约会,邢艳芳觉得李景河不仅会办事,而且很会过日子,帐算得比较细,自己去买装修材料能省下不少钱,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来,这让她更是欢喜,女儿嫁给这样的她放心。
“我和你爸爸商量好了,做为陪送,家里用的电器全部由我们负责。”邢艳芳说。
“我说了,这些都不用你们操心。”袁媛说。
“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也算是爸爸妈妈的心意。”邢艳芳说。
袁媛回到自己房间,自从去法院上班以后,人们都对她另眼看待,处处对她关照体贴,可以说是唯唯是诺,让她感到一种优越感、自豪感。在服装城虽然不错,姐妹们在一起也很是开心,但是总会受到一些人的白眼,尤其是那些地痞流氓,时常去骚扰她们,借酒撒风恶语挑逗,甚至动手动脚占便宜,你还拿他们没有办法,为了生意只得陪着笑脸,相比之下还是法院好,没有人敢欺负她,对她都是恭恭敬敬。也知道人们对她这样因为李景河的爸爸是市法院的副院长,直接管辖他们,惧怕他的权势才对她如此尊敬,并不让她做很多的工作,上班很是悠闲自在,以前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让她感到有些受宠若惊,毕竟刚刚参加工作,自己的年龄又不大,对她如此尊敬有些受之不起。
还有自己的宿舍是法院高级客房,只有上级领导来才可以住,一般员工根本无权居住,给她当宿舍明显是特殊照顾,袁媛曾经去过同事们的宿舍,四人住一间,除了有两张写字台外,根本没有什么家具,脸盆衣架全是自己购买,更不要说卫生间和电视。这让她感到不安,自己享受这么高的待遇,其他人会有想法,认为她未来的公公是副院长,才会享受如此高的待遇,有利用职权谋取私利之嫌,表面不说心里肯定有想法,不想让人在她背后说三道四。
为此,袁媛找过院长张玉立,自己一个人住在高级客房不合适,要求搬到集体宿舍,但是没有同意,主要是考虑到她只身在外地,生活上不像其他人那么方便,法院的人家都在本地,有家有业的人谁不回家,宿舍只不过是个摆设,有的人根本没有去过宿舍,但是还不能不给,其实给他们也是浪费。劝她不要有什么想法,这些都是出于工作上的考虑,并没有任何想法,只有休息好才能工作好,大老远来这里上班不容易,作为领导必须体恤下属疾苦,照顾好他们的生活,只有这样才能认真的干好工作,更不要因为这个有顾虑,照顾好职工生活天经地义,其他人不会说出什么来,有谁说什么可以告诉他,会有办法说服他们。
见张玉立这样说,袁媛也不好说什么,心里还是觉得不合适,便和李景河联系,让他帮着说说搬到集体宿舍去住,这样可以避免嫌疑,省得人们对她有看法。李景河一听乐了,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住到那里理所当然,也是给他们一个表现的机会,巴不得会有这样的好事,让她安安心心的住,其他人不敢说什么,谁敢说什么可以告诉他,会有办法处理好。再说现在只是个过渡,人们都知道他俩的关系,用不了多长时间会调回来,牵扯不到任何人的利益,根本不会有什么想法,这个担心根本没有必要。
袁媛觉得李景河的话有道理,虽然觉得自己住一间高级客房有些不合适,还是住在那里舒服,既然院领导都不说什么,反正用不了多长时间便会离开,只要和同事们搞好关系,自然不会说出什么来。想到这里,袁媛的心踏实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