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思荏用特别哀怨,委屈的眼神看着他,希望他可以收回成命。
简单却没有半点人情可讲,极为严厉地质问道:“ys,or,no?”
“ys,sr。”樊思荏有点欲哭无泪,心里把简奕骂了个半死。如果不是想着他昨晚的糗事,自己怎么可能被他二哥惩罚,现在惨了,20圈下来,腿都不是她自己的了。
简单没有再跟她说什么,眼角的余光给了她一个别具深意的警告,意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接着,他绕到所有学员的正前方,一声令下后,大家继续完成各自的训练。
下午,全部训练结束后,樊思荏独自一人,可怜兮兮地绕着操场跑圈。
不过,她向来不是那种老实受罚的孩子,一看周围没了人,便停下来朝着宿舍楼走去。
“樊思荏,你是想加跑30圈吗?”简单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语调不像训练课时那么冷厉严肃,而是懒懒的,又带着一丝戏谑的调侃。
樊思荏无奈停步,转身面对简单,憨憨一笑,道:“简sr,原来你在呀。”
“说说吧,我那个面瘫弟弟给你讲了我的什么坏话了?”简单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
那眼神锐利深邃,似乎可以识别一切谎言,让人没办法在他面前信口开河。
可是,樊思荏是什么人呀?她可是连简奕都坑了的小狐狸,堆起一脸甜美俏皮的笑容,讨价还价道:“那如果我把他说的,全部告诉简sr了,能不能抵消剩下的圈数?”
“你说的是实话,就可以。”简单给了承诺。
樊思荏连忙点头道:“实话,绝对实话!”顿了顿,四下看了一圈,确定没人之后,才朝着简单勾了勾手指,见他附耳过来,便神神秘秘地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
简单听完之后,脸色转沉,蹙眉看着樊思荏,确认道:“他真这么说我?”
“对啊!”樊思荏笃定地点了点头,心想:臭冰块,对不起了,我可是为了赴你的约,所以:这锅只能你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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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妈,偏头痛,各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