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是她的什么朋友出了事，而不是她遇见什么不好的事了，陆司洺的表情毫无起伏，他不是什么闲人也不爱管什么闲事，况且，这朋友是男是女他可也还不清楚呢。

“好不好，拜托你了，求求你陆司洺，你帮帮我，你帮帮我…”见他没什么反应，程菲抓住他的手臂不住地轻轻摇晃。

“你整个人都卖给我了，还有什么拿来和我交易的？”陆司洺淡淡地丢了一句话出来，程菲心中一阵惨然，咬了咬苍白的唇。

他是满分的商人，她早该想到的，她怎么会来求他？他怎么可能做没有价值回报的事？

她的手忽然就放弃般的松了，程菲默然地起身。

“你做什么？”陆司洺抓住她纤细的手腕。

“你放开我！”这一声虽克制了音量，却仍足够大到引起了钟子棋的注意，他的目光从微博热搜上一开，挑了挑眉，有些看好戏的意味看了过来。

程菲想要挣脱开他的手，却怎么也挣不开，心中又急又绝望，眼眶泛红起来，“你不肯我自己去还不行吗？”

她的声音哽咽，眸中有泪水蓄起，随之顺着脸颊滑落下来，陆司洺心中莫名一紧：“我答应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