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海挠挠头,“这个主意我想了两年了,就是不敢。万一要是怀孕了,她不得杀了我?再说了,她家里人也不一定能饶得了我,我们到底是本家同宗呢。刘长寿两口子又是周扒皮,要是被他俩抓了把柄,还不得把我家搬空了?”
张栓子瞪了刘小海一眼,“你这性子,前怕狼后怕虎,刘兰兰娶到家,早晚也得飞,不信你走着瞧。我说小海,你倒是拿出点儿男子气概来。这一点我就服人家赵玉成,不喜欢园园的时候,横眉立目、满脸不耐烦;现在喜欢了,你看他那架势,恨不得把园园栓裤腰带上。多爽利。”
“爱憎分明、明明白白,不怕谁知道。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这就是男子汉气概!女人都喜欢这。你就会东想西想,娶不上老婆也是活该……”
刘小海嗤地一声,“你说我倒是一套一套地,也没见你把田园园怎么样。早拿倒了,还有赵玉成什么事儿?现在不还是跟我一样,在这看着人家流口水?有本事上去啊。”
张栓子气道:“糊涂!人家俩现在是合法夫妻,我去就是破坏人家婚姻。你跟刘兰兰男未婚女未嫁,正是好姻缘,你怎么能跟我一样呢?”
一席话点醒了刘小海,“说得对啊。我怕个啥?没抢谁老婆、没夺谁媳妇。真是,天天自己吓自己。你这一说,我还真得想点儿啥法子了。老被她这么吊着,就是把我当猴儿耍呢。”
张栓子起身,“走吧。也该差不多了。”
赵玉成看着两人,微微挑眉,“聊什么呢,这么长时间?”
张栓子笑笑,“夸你呢。我们俩怎么也比不上,自卑得不敢过来了。”
赵玉成笑道,“各人都有优点,不要妄自菲薄。就跟各人的姻缘一样,总有你的那个等着呢。”
赵玉成本就长得英俊,剑眉朗目、唇红齿白、面如冠玉。平时很清冷的人,笑起来更是神采飞扬、器宇轩昂,刘兰兰看着,恨不得一头扑到赵玉成怀里。
赵玉成察觉了刘兰兰的眼神儿,冷冷地扫了刘兰兰一眼,收敛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