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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老陆真是饱含了江御笙作为兄弟所有的语重心长。
陆东庭闻言愣了一下,随后闷声笑了笑,“有吗?”
江御笙看了他一眼,答案不言而喻。
“容我多问一句,”江御笙眯着眼,顺着大开的窗指向对面,“你这样拖拖拉拉的任她上蹿下跳,难不成是想顺了她的意,跟她结婚?”
陆东庭静静的抽烟,不应答。
江御笙见他这样,散漫的语气带了点郑重其事,“我跟你讲,像苏窈这样年轻漂亮的女人,最怕她什么?最怕她花功夫下心思。现在的小姑娘,手段多得很。若想你情我愿好聚好散,那么找些目的简单的女人。你一大把年纪了,结婚?你可折腾不起这样的。”
陆东庭闻言,顿了顿,伸手在烟灰缸上弹了弹烟灰,“不会。”
他说完,直接将烟捻灭在烟灰缸,拿着车钥匙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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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宗临离开后,偌大的包厢里,苏窈一个人坐在大圆桌旁,旁边还有一瓶开过的干邑白兰地,她刚才尝着味道不错,这会儿闲着也是闲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过了好一会儿,酒也几杯下肚了,顾涟漪既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苏窈心里越焦躁,思及之前种种,觉得自己真是自作孽,一会儿要费尽心思往那人身上贴,一会儿又避他不及。
酒是穿肠毒药,这话真不错。
酒精是比夜晚更烈的迷幻药,一旦陷入被它掌控的境地,就会开始多愁善感,甚至反思自我。
苏窈想,如果萧嘉没有将外公那份遗嘱给她,或许她过得会轻松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