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东庭一把将她抱起来,仍旧在她里面,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他将她抱在落地窗前,后背紧紧贴着窗,一片冰凉,她打了个寒颤,虚虚的问道:“你干什么?”
陆东庭一边动一边问她:“冷不冷。”
苏窈颤巍巍的点了点头,“有点。”
他抽身放下她,又将她转了个身,从后面紧紧贴着她,他的浴袍还未脱下,一手撑在窗上,一手敞开衣襟将她紧紧拢入其中。
苏窈手贴在窗上,呼吸和手心的热气,将面前的玻璃熏得一片朦胧水汽,从这里看向城市阑珊,灯火如荼,心底的兴奋一阵阵冲破谨慎的枷锁。
她眯着眼,眉心紧皱,轻吟出声,“啊……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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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慾过度的下场,就是睡到日上三竿,疲倦也未曾散去。
“阿嚏……”苏窈从床头柜上的抽纸盒里扯出一张纸,擤了擤鼻涕。
昨晚洗碗澡过后,在浴缸里又泡了许久的澡,兴许是后来水冷了,她有些着凉。
陆东庭一大早就过去考察项目,苏窈看了一眼电子钟,已经快十二点了。
正想着,门口传来响动,侧耳一听,门开了又关上。
过了会儿陆东庭进来看她还睡在床上,眉梢微挑,“还没起来?”
苏窈捂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嗯’了一声。
“感冒了?”
他走过来伸手在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没烧。”
“有点着凉而已。”苏窈往被子里缩了缩。
陆东庭伸手往被子里摸了摸,摸到一片滑腻的肌肤。
光腿的。
“干什么你?”苏窈踹他一脚,捂着被子缩得远远的。
陆东庭没再继续,说:“要不今晚你就在酒店待着。”
苏窈拧拧眉,心里一凛,“什么意思?出什么事了吗?”
“今天钟嘉德来了帖子,他老妈过八十大寿,邀请我们也一起去,景案也接到了帖子。”
苏窈回想了一下,“钟嘉德?就是林处说的那个跟黑社会有牵扯的大佬?他怎么突然邀请我们了?是不是因为昨晚的事?”
“也没有其他的可能了,估计是想试一试深浅,到时候去了再说。”
苏窈深谙不能跟这些人扯上关系,因为一块地,跟这样的人结下了仇怨,Walrad不过是个年轻的酒店品牌,无论如何也难跟钟嘉德的势力一较高下。
关键是现在将陆东庭也拖下了水。
“我们,如果算了,不要那块地,这件事平息得下来吗?”
“那块地是小事,主要是之前那个卧底被杀的事很被看中,现在钟嘉德知道了林常谙跟你我有关系,势必要试探一番,他必须得确定对他有没有威胁。”
苏窈久久没出声。
陆东庭又说:“警方、卧底和黑帮的这事我们不参与,你别担心太多。”
苏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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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苏窈还是和陆东庭一起去了钟嘉德老妈的寿宴。
出手阔绰,大手笔一挥,便是包下了酒店两层宴会厅。
苏窈只从别人口中听说过这个钟嘉德,今日一见,才现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蓄着短胡,一副黑框眼镜,像是个正经的生意人。
苏窈下车的时候和陆东庭相视一眼,苏窈悄声说:“这个钟嘉德啊,丢在警察堆里看起来都像是个忠烈。”
远远那钟嘉德似乎看见了他们两,亲自出面相迎,“陆总,久仰了。”
“钟老板。”陆东庭面露笑意,简意寒暄,随后介绍苏窈:“这是我太太苏窈。”
钟嘉德看了一眼苏窈,“陆总又新婚了?”
陆东庭轻笑,“只有这一位太太。”
想必是钟嘉德暗中了解过陆家的事,知道陆东庭跟苏窈一些风月事,苏窈生过孩子,而陆东庭三十几岁,老婆肯定不会太年轻。
今天苏窈穿的一身淡山茱萸粉收身长裙,模样本就年轻漂亮,被这颜色又衬得宛如少女。
钟嘉德多看了两眼,才忙道:“钟某眼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