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昭阳坐了下来,齐王妃才抬起眼来对着几位夫人道:“这是我们王爷的侄女,咱们楚国的嫡公主昭阳。”
几人连忙站起身来行礼,昭阳脸上笑意温和:“都是齐王叔和婶婶的客人,不必这样客气。”
齐王妃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是啊,这般客气做什么?快快快,咱们昭阳如今正怀着孕,我得借着她的胎运让我赢点银子。”
其他几人闻言,才笑呵呵地坐了下来,又开始玩起牌来。
齐王同昭阳说去准备接风宴去,就离开了院子。
昭阳不会打叶子牌,看了一会儿,倒也大约知道了些规则。
齐王妃倒是接连赢了几把,脸上笑意渐浓:“瞧瞧,我就说我家昭阳运气极好吧,在我身边这么一坐,我就不停地赢了。”
又打了一会儿,几人才撤了局,齐王妃清点了一下银两,便笑弯了眉眼:“先前输了五百多两,这么一会儿都赢回来了,还赢了两百两。昭阳可真是我的福星,下一回打牌定要将昭阳叫上。”
“那可不行,若是你次次都拖着昭阳公主,咱们就不和你玩儿了。”其它几个夫人笑眯眯地打趣着,而后起身同齐王妃与昭阳告辞,齐王妃便让人将她们送了出去。
待那几位夫人一离开,齐王妃才转过头来望向昭阳:“昭阳怎么突然想起到滨州来了?”
昭阳嘴角一翘:“有些急事要办,婶婶呢?为何突然与齐王叔一同来了滨州呢?”
齐王妃笑得眉眼弯弯:“前段时间渭城不是老下雨吗?我生你堂兄的时候,月子里与你齐王叔置气,月子没坐好,落下了一些老毛病,一到下雨天气就浑身酸痛,几乎连走路都十分困难。今年的雨特别多,我前两个月在渭城几乎连床都没下过,你齐王叔见着我那副模样也觉得不是办法,就说带我出来走走,北边雨水少,就来这北面了。”
“滨州是北面最大的城池,且此前你齐王叔四处游历的时候,在滨州置了这宅子,就想着到这儿来住一段时间,住到雨季过去了再回渭城。你那几个堂兄都是和你齐王叔一样不着调的,听闻有得玩的,自然是眼巴巴地跟着赶路了。”
昭阳闻言,掩下眼中的怀疑,浅笑着道:“齐王叔对婶婶倒是极好的,真令人羡慕。”
“不好我也不会嫁给他。”齐王妃笑了起来:“我听闻苏丞相对你不也很好吗?哪用得着羡慕别人,可莫要生在福中不知福才是。”
昭阳颔笑着应了。
齐王妃便拉着昭阳出了院子:“走,咱们去湖心岛去,今晚你齐王叔在那里给你设了接风宴来着,这儿的吃的不错,自打我来了这滨州,每日里吃的比在渭城多了好多,都长胖了不少了,我让人准备了不少滨州的特色菜,你定会喜欢。”
湖心岛虽然叫岛,其实也不过是个建在湖心的大的亭台罢了,湖不算大,湖心设了两个亭台,一个大些,约摸是用来给舞姬表演的台子,另一个设了桌椅板凳,应当是招待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