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王爷就道,“和昨晚一样,不过五蝎毒被抑制住了,没有毒的现象。”
老皇上就热泪盈眶,“这就好,这就好,等陶老的解毒药出来了,寒儿就能醒了。”
赵老王爷也抹泪道,“是啊,老臣撑着双眼皮打架,就等着他呢。”
然后又道,“这陶老老了,手脚也慢了,怎么都快三个时辰过去了,解药还没出来。”
谁知,他的话才落,门外陶老的声音就传了来。
“老赵,我刚打了个喷嚏,就知道是你在背着我说我坏话。”
声到人道,陶老就进了屋。
见到皇上,他也没行礼,只淡淡额,“萧老侄,你来了。”
皇上就站起来,面上对他十分恭敬,嘴里却急急问道,“陶老,解药出来了吗?”
“出来了。“他拿出一个小绿色的瓷瓶,皇上接过来,到处一枚鸽子蛋大小的药丸子。
皇上就吩咐了一句玉锦,“玉锦丫头,快,倒水来。”
屋里没下人,除了玉晨,就属玉锦最小,所以皇上使唤起她,理所应当。
见有了解药,玉锦也高兴,忙倒了一杯水,递给皇上,皇上就把药丸喂给萧寒吃了。
药丸到口即化,入腹后,毒即解。
玉锦见萧寒脸上的黑色素在一点一滴的消退,心里压了她一晚上的大石块仿佛也一点点的变轻。
见萧寒的毒解了,老皇上就急道,“陶老,寒儿身上的毒解了,什么时候可以除去她体内的血蛊?”
陶老就拧了眉,抚着他的胡须道,“等你们准备好了人,老夫做一些准备才行。”
老皇上就嗯了一声,又担心道,“转移血蛊不会出什么危险吧。”
这话他昨日已经问了一次,陶老说没危险,但他却担心了一宿,连早朝时都心不在焉,草草的结束了就往这里奔。
陶老就白了他一眼,对于他对自己医术的不信任,似是不悦,“萧寒是我衣钵传人,你觉得我会拿他的命开玩笑?”
老皇上就赔笑,“我这不是担心嘛。”
五蝎毒解了,萧寒脸上的毒素也全部消退,过了半个多小时,他才缓缓睁开眼睛。
“寒儿,你醒了。”
老皇上激动的热泪盈眶,抓着他的手,一脸歉意道,“寒儿,都是父皇不好,是父皇害了你,若不是父皇在你大哥面前露过有意把皇位传给你的讯息,他也不会对你出手。”
萧寒才刚醒,但奇怪的是,身子却不虚弱,看着特别有精神,连声音都十分有劲,“父皇,不关你的事,大哥他容不下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老皇上一听,就更愧疚了。
大儿子是肉,小儿子也是肉,手心手背都是肉。
大儿子容不下小儿子,对他诸多暗杀,而他十数年来,从没为小儿子出过头,甚至还因此让小儿子避开他好几年。
这一次,他也该站出来为小儿子撑一次腰才行。
他就道,“你放心,这一次父皇一定会为你撑腰。”
赵老王爷就哼了一声,表情却淡淡的。
萧寒转向他,喊了一声:“外祖父,外祖母,让你们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