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袁天阳轻声的说,然后挂断了电话。
十几分钟后,正德轮胎厂的外面停下了一辆黑色的奥迪q5轿车,车门打开,只见一个穿着大号的灰色T恤,淡蓝色牛仔裤的青年,从车里面走了下来。
青年快步的走进正德轮胎厂的厂房,当看到蜷缩在地上的赵子楼后,脸上顿时露出惊恐的表情,跑到赵子楼的面前,蹲了下来,推着赵子楼的肩膀,叫道:“楼子,你没事吧。”
这个来看赵子楼的青年,当然不是别人,正是袁天阳。
赵子楼慢慢的转过了身子,面向袁天阳,嘴角微微的咧笑道:“阳子,你来啦?”
“艹,楼子,陈南特妈的对你做什么了,你,你怎么成这样了?”袁天阳痛心疾首的问道。
赵子楼轻声的说:“有办法把我后面的手铐给解开来吗?”
袁天阳一脸严肃的说道:“这样,我在警局有个朋友,他可能有办法,我先把你手铐这事给解决了,我们再谈。”
赵子楼点了点头。
一个小时后,袁天阳和赵子楼从燕京一环的派出所里走了出来,赵子楼手上的手铐没了。
两人一起走进了车里,袁天阳坐正驾驶,赵子楼坐副驾驶。
袁天阳刚在驾驶座位上坐下,猛的拍了下方向盘,骂道:“操他妈的,这事不能这么完了。”
“阳子,我不想斗了,就这样吧,以后我永远都不想再听到陈南这个名字。”赵子楼颇有些颓废的说道。
袁天阳拧紧了眉头,一脸不甘心的说道:“艹,楼子,就这么完了啊?你甘心啊?你甘心,我还不甘心呢。”
赵子楼轻声的说:“我腻了,也不想斗了。”
袁天阳一脸不服气的说:“你是不是怕了?经过这事,你怕了是吧?”
赵子楼忽然看向袁天阳,和他对视了两秒,然后点了点头:“也可以这么说吧。”
“楼子,其他我倒不担心,这事万一传出去了,你们赵家的名声?”袁天阳轻声的说。
赵子楼摇了摇头,轻叹道:“这事我不想波及我的家族,我家里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事的,所以,我想着事到此为止,就当没发生过。”
“就当没发生过?”袁天阳忽然冷笑着说:“纸包不住火,你当没发生过?怎么可能啊?”
“阳子,我只想休息,这些事我们就不要谈了吧。”
袁天阳眼神有些愤愤的瞥了赵子楼一眼,叹了口气,心里有些话终究没有说出来,一踩油门,车缓缓的朝马路驶去。
……
第二天早上八点,陈南和赵山河开车回到了临海市。
陈南先把赵山河给送到他住的小区门口,和他道别,接着便开车朝楚氏别墅赶去。
进了别墅,刚推开门,陈南便看到楚韵诗穿着银白色的睡袍,在厨房忙碌着。
陈南轻声的说:“我回来了。”
楚韵诗神情一怔,朝门口看去,发现了陈南的身影,一脸微笑的朝他走来。
“陈南,事情做得怎么样?”楚韵诗一脸好奇的问。
陈南微笑着说道:“赵子楼被我吓的尿裤子了。”
“尿裤子了?”楚韵诗有些难为情的说:“那吓的不轻啊。”
“是啊,这次之后,他肯定会走两个极端了。”陈南轻声的说。
楚韵诗一脸好奇的问:“什么意思?”
陈南朝沙发走去,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楚韵诗坐在了他的旁边,陈南淡淡的说:“我说的两个极端是,要么赵子楼会疯狂反击,要么就偃旗息鼓了。”
“那你觉得他会怎么做?”楚韵诗问道。
“我不知道,我又不了解他。”陈南摇了摇头,轻声的说。
“如果他要是疯狂反击,动用赵家在燕京的势力的话,那就..。”楚韵诗一脸凝重的说。
“就这样吧,反正做都做了,改变不了了,赵子楼如果他真的有种的话,肯定不会去动用什么家族力量的。”陈南轻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