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事,不管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当初我的这条命是你救的,就算是把这条命还给你,我也心甘情愿。洽”
胡月歌在心中冷笑着,暗暗得意。
她扫了一眼巫孝飞的房间,这个屋子陈旧阴暗,四周的墙壁也因为年久失修而斑驳脏污,她皱了皱眉头,出声说:“你跟我去我那里吧,这里的条件太差了,我在城外有一套房子,我们一起回那里生活。”
巫孝飞不好意思的环视了一下四周,难为情地说:“这样不太好吧?”
“客气什么?我们不是早就有了夫妻之实了吗?你还跟我这么见外?”
胡月歌忍着心头的恶心,装出一副很亲热的样子。
“美玲,你没有恨我,我真的很开心。那好吧,我跟你走。”说完,巫孝飞简单地收拾了一些东西,又从一个上了锁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陈旧的小木箱,他小心翼翼地捧着木箱,好像里面有多值钱的东西似的,胡美玲在心里鄙夷地想:就这个穷酸样,还有什么值得那么宝贝的东西?
巫孝飞把这些东西一起放在一个大布袋里,跟着胡月歌到了她的住所。
这座房子是胡月歌偷着买下来的,这些年跟着罗龙混日子,她也看透了罗龙并不是一个值得依靠之人,于是暗中又和老鬼勾搭在一起,老鬼相比较罗龙,阴谋诡计占十分,却缺少胆色,说白了,也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就比如现在,大难来时各自飞,老鬼早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心里哪还管着她的死活呀。
想到这里,不禁心里有些凄凉,罗清玄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但他的心里并不认可她这个妈妈,儿时的痛苦记忆让他对她一直耿耿于怀,就算是刚开始想利用他接近叶子兮骗取她的感情得到万润的股份也是胡月歌以死相逼他才同意了她的要求,答应帮她暂时缓解危机,可是后来事态的展让她措不及防,罗清玄竟然真心爱上了叶子兮,并且为了叶子兮甚至连自己的生命都可以放弃,如今,她还有什么是可以要挟到这个儿子的呢?
胡月歌连连摇头,现在走这段独木桥,只有巫孝飞可以一路陪着他,其他人,谁也不会把她放在心上钤。
并且,还是假借胡美玲之名。
她从来没有想到过,生命中最痛恨的人,竟然是值得托付一生的人。
虽然,她并不了解巫孝飞,但是从他的举止言谈中可以看出,他是可以豁出性命保她周全的人。
这一点,她深信不疑。
然而,他却是把她误会成胡美玲的人。
真是想不明白,胡美玲究竟有多大的魅力,竟然能让那么多人都为她“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
巫孝飞在洗手间冲了个热水澡,刮掉了胡须,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走了出来。
不可否认,他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一个气质儒雅的美男子,罗清玄多少遗传了他的面相。
只是当年他强行与她生关系时,她除了害怕之外,并没有在意其他的什么东西。
看着胡月歌呆愣的神情,巫孝飞腼腆的一笑,脸色绯红。
“美玲,这些年,除了你,我再也没有接触过别的女人。”巫孝飞讪讪地说道,嘴角牵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胡月歌倾身上前,依偎在巫孝飞的怀中,曾经的少不更事,只当做是噩梦一场,他不见得比罗龙和老鬼差多少,甚至比他们过犹不及。
霎时,空气中氤氲着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喘声,久久不肯散去。
莫非在罗清玄的授意下,出去买手机了。
一个人百无聊赖,坐在病床上呆。
心里却暗暗地想着:子兮什么时候会过来看我呢?
叩叩叩。
一个“全副武装”的医生推着轮椅从门外面进来,和颜悦色的对罗清玄说:”你的身体应该没什么大碍了,等给你做了全面检查之后,就可以出院了。”
罗清玄没做多想,一直盼着能尽早恢复健康,可以陪着叶子兮做她想做的事情,所以,痛快的让医生将他扶上了轮椅,去科室做检查。
谁知,刚坐到轮椅上,肩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顿时昏迷了过去。
罗龙推着罗清玄顺利穿过走廊,出了医院的大门,直达他停在门口的黑色沃尔沃上。
把罗清玄抱上车,往后座一丢,罗龙四下看了看,没有现任何可疑的迹象,赶紧上车,踩了油门,风驰电掣般向城外驶去。
不知过了多久,罗清玄清醒了过来,四周一片沉寂,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罗清玄慢慢睁开眼睛,浑身酸麻,他镇静地四处环视了一下。
周围一片漆黑,他的脑海里却是一片清明,知道也是徒劳,索性不再动弹,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儿子,你醒了?”粗嘎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戏谑。
“什么事?你把我带到这里来,不单单是为了问候这一句吧?”罗清玄眼也不睁,清冷地说道。
"你妈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娘们拐走了我的保险箱,没有办法,我只好让你帮我找她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