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长孙涣挥出第二刀,云初的横刀就架在了长孙涣的横刀之上,不容长孙涣继续杀人。
长孙涣大怒道:“你是一点情面都不留吗?
云初同样怒吼道:“就在两个时辰前,你把狄仁杰交给我怎么会有现在的破事情现在好了,我看你怎么继续遮掩这件事。”
“狄仁杰死了。”
“狄仁杰死不了,如果他死了,你今天就不可能活着走出丰裕谷你信不信”?
“你敢杀我?”
“跟狄仁杰比起来,你在我眼中狗屁都不算,我不管你们想要干啥,前提是不要惹我。”
“好了,你现在可以把刀从我脖子上拿开了。”
“等狄仁杰出来,如果狄仁杰出不来了你就留在这里为他殉葬。”
长孙涣虽然也是弓马娴熟的贵公子,但是,也仅仅是弓马娴熟而已,在皇帝举行的活动上跑个马,射个箭,抡几下马槊,演练一下平日里苦练的好看招数。
遇到云初这种人,直到现在还没有死,完全是因为云初坚信狄仁杰不会死。
等了良久,不见狄仁杰出来,云初终于开始着急了,强行压抑着要杀长孙涣的心,一刀拍在他的后脑上,将长孙涣拍晕,又提着他的腰带,将他丢到一棵老槐树的树杈上,准备进去找狄仁杰,如果找不到,回来就杀。
枣红马窜过火场向前狂奔,马速还没有起来,枣红马就不肯跑了,因为,灰头土脸的狄仁杰一边掏着耳朵,一边吐着嘴里的泥沙,从山谷里走了出来。
“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你大声点,我的耳朵现在嗡嗡作响,啥都听不见。”
“温柔说你老婆的小脚很好看。”
“滚N娘的蛋…”
等长孙涣醒来的时候,他现自己依旧骑在马上,除过后脑隐
隐痛之外,全身上下,再无不妥之处。
云初跟狄仁杰两人蹲在河边洗手,洗脸,看他们谈笑风生,还往对方脸上泼水的玩闹模样,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惨桉现场,更像是在郊游。
不过,地上躺着一个胖大和尚的无头尸体证明,先前生过的事情都是真实的事情。
洗过脸的两人来到长孙涣身边,云初见长孙涣还是傻傻的模样,就从腰上解下酒壶递给长孙涣道:“喝一口回回神。”
长孙涣一点都没有犹豫的接过酒壶,咕都,咕都喝了两大口,就勐地呛咳出声,捶打着胸口半天才喘上气。
“你平时就只喝杀毒药吗?"
云初笑道:“也不是,只有紧张的时候才用这东西来舒缓心情。”
长孙涣又看着狄仁杰道:“就按照我们说好的办。”
云初疑惑地瞅着狄仁杰道:“你们说好啥了?”
狄仁杰摊摊手道:“我们商量好,把你引进山谷,再用火药炸死你,这样,我就能活,还可以升官,当大理寺的少卿,以后青云直上。”
“你按照他说的办了?”
“办了,要不然我的信怎么会送到我老婆手里,最后到你手里呢?姜黄水还是长如兄给的,要不然我哪里去找那东西写密信呢?”
你这不是也来了吗,除了没被炸死,-切都顺顺当当的,长如兄,小弟升迁-事还劳费心。”
长孙涣瞅着云初笑道:“你以后还会相信他吗?”
云初认真的道:“信任只有一次,一旦背叛,就永不再信,他既然跟你合谋害我,我们的交情就到此为止。”
长孙涣很迷茫,云初说的话一点都没有错,狄仁杰确实写了密信把云初骗来了……
虽然事情的展的方向不太对,可是论到环节,可是一点都没有错。
狄仁杰瞅着云初道:“你就不能来点狠的?”
云初手起刀落,就从狄仁杰的破衣裳上切下来一片袍子,狠狠地丢在狄仁杰的面前道:“我们割袍断义!”
狄仁杰从地上捡起布片对长孙涣道:“长如兄,现在该信了吧?小弟的大理寺少卿何时可以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