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的手下来开。”他对年长者说,然后和圣地亚哥走出好几米。
“阿伯顿,你去。”年长者面无表情地说。
阿伯顿不屑地吹了个口哨,鄙夷郑飞太胆小了,什么事都让别人先去做。
他不屑的笑容在打开箱子的那一刻戛然而止,不是因为看见了里面的宝物,而是喉咙被一只箭硬生生射穿,墨青色的箭头,是用毒液泡过的,在这个医疗落后的时代沾血就死,更何况是喉咙这种致命部位。
但是没人同情他,就连他的同伴也不例外,在岛上的半个月,他们见证了太多的死亡,早已麻木。
在确定没有其它危险后,郑飞慢慢走过去,帮阿伯顿合上了眼睛,道:“圣地亚哥,带领伙计们找个好地方把他埋了。”
说罢,他的目光定格在了宝箱中,瞬间,一股无法掩饰的惊喜占据了他的双眸。
“呵......”他的手哆嗦着,感叹。
他不清楚这些宝物可以换多少银币,他只知道在几百年以后,它们之中任意一件都能在拍卖会上引起大鳄们的疯狂竞争。
镶嵌着无数颗宝石的奢华王冠、精雕细琢的权杖、金银珠宝更是数不胜数,光是黄橙橙的金子就至少五十千克!
最夺人眼球的是,他看到了一件熟悉的艺术品,既熟悉又陌生,因为以前看到它都是在电视或者杂志报纸上。
断臂女神维纳斯雕像,与达芬奇名作《蒙娜丽莎》齐名的卢浮宫三宝之一,制作于公元前130年,于1820年在米洛斯岛被现。
他能确定这尊雕像绝对是本尊,这个时代还不存在什么高仿,况且它还未曾面世。
他压下激动的心情,招呼水手们轮流抬着它回到了船上,把它搁在自己的船舱里,藏好。
来到甲板上,年长者有些怯诺地杵着,生怕他不守信用。
“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下船去?”郑飞道,接过安娜递来的雪利酒。
听到这句话,年长者顿时慌乱起来,微微颤动道:“可是你之前说过要带我们走的,阿伯顿也因为你丢了性命......”
“所以你现在赶紧回山洞去把你所有的族人带来,我们要出了,懂?”
年长者脸上残余着的恐慌还没来得及褪去,便听见了这个如神殿福音般的消息,当即露出了笑容,如释负重道:“你吓死我了......谢谢!”
“行了别谢我了,动作快点!”郑飞吞了口酒,望着年长者兴奋跑开的背影,不禁摇头笑了笑。
不得不佩服自己,只是耍个心机便占据了主动地位,拿捏自如。
半小时后,一百多号人到齐,这群饿怕了的人还不忘带上库存的野果野菜,以及那些粗制滥造的木长矛。
郑飞把他们安排在了南美号和北美号上,一来是那两条大船空间比较足,二来是他不想整天和他们相处,他需要有私立空间,不喜欢太拥挤。
起锚,升帆,在海风的吹拂下,三艘大船徐徐离岛,重新驶入海洋的怀抱。
接下来的几天过得很平淡,早上起来锻炼锻炼身体吃个早餐,然后督促水手们下海游泳,下午兴致好的话躺在甲板的椅子上,晒着太阳吃着水果品着红酒,同时让水手撒网捕些鲜美的海味,傍晚在落日的余晖下,用小炉子去煮熟它们每人分一碗,吃完后洗个澡和安娜或者薇薇安上床酣战,对了,还睡了一个西亚美女,大家都知道乌克兰美女的姿色是全球公认的。
这,就是生活。
几天后,根据推算,大约进入了葡萄牙附近海域,是时候往海岸线方向航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