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醉了,有只倒霉的鸟一头撞在了山崖上,掉落在两人的面前,这让两人面面相觑。
“这是......天上掉馅饼吗?”圣地亚哥憨憨地说,咽了口唾沫。
“管他馅饼还是包子,吃!吃完有力气下山!”郑飞提起匕三下五除二地剥皮去内脏,犹豫片刻,道:“你还有酒吗?”
“还有点......”圣地亚哥递过酒壶。
郑飞把酒均匀地洒在鸟肉表面,搓搓手,拿出最后一根火柴点着,淡蓝色的火苗慢慢烤出肉的香味,撩动着他们饥饿许久的肠胃。
“好香......”
“伙计咱们商量一下,这个给我吃,下山后我还你十只。”圣地亚哥又咽了口口水。
“我还你一百只。”郑飞撇了下嘴,把烤得半熟的肉割成两半,大的那块给了这家伙。
“额......”圣地亚哥想说些什么,但语塞。
“赶紧吃吧你,块头大消耗大。”
郑飞大口啃完味道不错的鸟肉,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便准备下山了。
圣地亚哥也学着他的动作,做一些热身运动,很快的,身体机能恢复不少。
这时,太阳已经完全从地平线上爬起,气温回升了不少,暖和得让人想感动世界,舒服多了。
郑飞拍拍圣地亚哥的肩膀,下山。
路过溶洞时,他们还试着想搞开洞口堆积的雪,但现它跟冰块一样结实,俨然成了一堵墙,不用大锤和凿子根本动不了它。
于是,他们只能暂时把汉斯丢在这里,不知道那家伙是否还活着,溶洞里的气温可能比外面还低。
两小时后,他们终于回到了山脚,出现在山脚那十几名水手的面前。
水手们在山洞里过了一夜,那个受伤的,名叫安德烈的人,刚刚躺上担架,将要趁着天亮被送往大本营。
水手们这一夜混得也很惨,食物吃得差不多了,又没水喝,眼巴巴地等天亮。
短暂的休息后,郑飞带着他们往大队人马驻扎的山涧赶,一直走到了中午,终于踏上了这片有着小溪流经的土地。
刚刚回到山涧,看见眼前这群熟悉的人、篝火、水果、烤肉,圣地亚哥便欣慰一笑,轰然倒下,他一直在用意念支撑着几乎虚脱的身体。
“快给他拿点泉水来,医生在哪?!”郑飞喊道,忘了自己的身体也好不到哪去,尤其是手指,冻得皲裂。
喊完,他便深深吁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揉着眉心,脑仁痛。
布兰妮小心翼翼地给他端来一碗羊肉汤,舀起一勺,嘟起小嘴轻轻吹气,递到他的嘴前。
“我有这么娇贵吗?”他嘿嘿一笑,张嘴喝下。
“你还笑!”她拧紧眉头,既气恼又心疼道:“你去哪了,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哈哈,我现在不是回来的吗,没事了~”他捏了捏她的脸蛋,捧过碗大口喝尽,微笑道:“再来一碗,还有柑橘和煎牛排,我快饿死了。”
她白了他一眼,扶起他坐在帐篷里休息,给他裹上一层被子,之后便去准备食物了。
【终于写完啦ㄒoㄒ赶紧睡觉,现在只要睡得晚就失眠,昨天又是到天亮才睡着的,萎一天。
晚安了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