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紧张的要死,听到陈青山这一句,噗嗤一声给笑了出来,我再一看这伤口,还真的像女人的牙印子,就道:“哎,这话也就是你对我说我信,对别人说黄鼠狼咬的谁信?婶子吃醋了那是因为爱你,别因为这事跟婶儿闹。”
“我也不想跟她闹,我本来因为这事都要愁死了,她还揪着不放,你说我烦不烦?叶子,这话我本来谁都不想说,说出来黄鼠狼要弄死我全家,但是昨晚我看到那个胖子的手段了,我得说出来,得把这些黄皮子都给弄死了,她们跟陈石头就是一伙的。”陈青山道。
“我现在把胖子叫来?”我看着陈青山道。
“别,你告诉他,让他假装是自己现的,万一他灭不了黄皮子,我不想受连累,不是叔怂,叔要是个光棍死就死了,问题是还有你婶,还有丫头。”陈青山道。
我点了点头,道:“行,其实这也是我的意思,这个事你就别参与了。”
陈青山这时候又倒了一杯酒,看着我道:“叶子,村里的破事我知道你是最近才知道,但是其实叔早就知道了,三叔藏的很深我不清楚,陈柱子有本事我以前就知道,你知道叔现在多后悔,当年我去学什么拳脚?我应该去找个道士拜师,哪里还会有这么多的破事儿?”
“你怎么早就知道柱子叔的事儿?”我看着陈青山道,我以为他说的是醉话。
谁知道他道:“早五年前,我跟着陈柱子一起在城里干过一段时间的建筑队,那时候我就知道他陈柱子有本事,是真本事。”
我本来着急走,去找胖子汇报一下这个情况,成了精的黄皮子,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但是一听陈青山说关于柱子叔的事情,我一下子来的兴趣,就坐了下来道:“说说看。”
接下来,陈青山就说了他当年跟柱子叔一起在城里工地做事时候的一段经历,听起来也颇为离奇。
当年陈青山跟柱子叔在一个工地上,柱子叔还是一个小头目,因为那个包工头是柱子叔的一个远方外甥,这工地上有一天忽然挖出来了一个棺材,棺材里是个女尸,身上穿金戴银的有不少的陪葬品。
柱子叔的外甥马上就给工人们放了半天假,晚上的时候加了餐,还一人了一百块钱,这一百块钱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就是封口费了。
那棺材里的东西,都给柱子叔的外甥给霸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