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驶来了两辆装甲车,从车身的图腾来看,应该是火族的,正是霸占前边那口古井的部落,这不是好兆头,他们一定会把一个独自徘徊在荒郊野外的女人抓起来当奴隶的。
我决定观察一下再做打算,果不其然,那群人渣现了她,径直朝她围了过去。车顶上的重机枪手对着她的身边打了几雷鸣般的子弹。两辆装甲车在她的面前停了下来,一辆红色,一辆黄色。
黄色车顶上的机枪手似乎和女人说了些什么,然后他便从车里爬了出来,红色车里也走出两个手持冲锋枪的中年壮汉,他们淫邪的笑着,黄车下来的矮个子机枪手最先从皮带里解下了一副闪闪光的铁手铐,他得意的向女人走去。
突然……
随着三声枪响,那几人的头上被女人的子弹炸出了脑浆。红色装甲车上的那个机枪手赶紧丢掉手中的烟头打算向女人开火。
又是“砰”的一声……
他的心脏被穿透了,但这回枪声却是从我这出的,那是我的猎物,我不愿与他人分享。
装甲车的司机急忙开起了车子乱串,车上的枪槽里不断的吐着火蛇,平地上的女人用惊人的跑速飞奔闪躲对她射来的子弹。
扬起的尘埃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清那边的状况,焦急的我立马扛起枪跳进了自己的车里,一边极速的赶赴战场中心一边从副驾驶的座的枪堆里翻出一把微型冲锋枪。
穿过在漫天的扬尘后我见到的却是不可思议的场面,那个女人躲开子弹纵身一跃,飞一般地趴上了其中的一辆装甲车车顶,她用手枪往机枪盖的洞里连续打了好几,然后爬进半个身子端着车顶的重机枪朝另一辆装甲车连续的射击,没过多久那辆车的油箱钢板被她打穿了,整个车身剧烈的炸断了。
这时,她所在的这辆装甲车司机见状慌了神,猛打一把方向盘把自己正在高速行驶着的车给转翻了,车顶上的女人被甩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地上又翻弹出了七八米远。我并没有急着去看她,因为再强壮的人也不可能有戏了。
我在那辆侧翻的装甲车边停了下来,谨慎的检查了里面的情况,那个唯一还活着的司机受了重伤,他的脸很奇特方方正正的留着一撮络腮胡,头破血流的他惊恐的看着我,喉咙里挤出一丝了虚弱的呻吟,他指给我看他在车上贴着的相片,我猜那是一定是他的老婆,一个手里正抱着婴儿的妇人。我的理智告诉我,我必须得杀了他,我不能让他活着回去报信,我的恻隐之心让我犯过一次错,不能再有第二次了。但当我扣动扳机时,我又下不去手了。我甚至回到车里翻出了瓶高价的纯净水和一袋饼干扔给了他。
天晓得我为什么要冒这个险,是人就会有弱点,我当然不例外了,但我一点都不想为自己的弱点做辩解,那没有意义。
该是取回项链的时候了,当我回过头,一把手枪正迎面顶住了我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