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竟然有那么年轻的生意人。”
“对了,你还要赶紧换别的方法出城吧,这很危险,你还怀着身孕呢。”大奥急忙转移话题。
“可是我必须要在后天赶回火城,现在也没别的法子了。”女人问:“那些劫匪会伤人吗?还是只抢财物?”
“我真的不知道。”大奥摇头说:“我也是第一次坐这火车。”
“那好吧,也许刚才那个怪人只是和你开玩笑,这么大的火车哪有那么容易打劫的。”
“也可能是。”大奥看着女人的肚子说:“但你的话,确定要冒险吗?”
“我来这就是一次冒险呢。”女人笑的很灿烂,她的那双大眼睛里,流露出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自信,“我叫伊芙琳,你呢?”
“大奥。”
他们俩又聊了些家常,直到站台上的火车汽笛响了。大奥帮孕妇伊芙琳提着箱子,一同走下候车室右侧的通道,来到了火车旁。
这辆列车十分隆长,它带着烟囱管的火车头后拖着六节车厢,前两节是坐人乘客的,后四节则是拉花岗岩的货厢。车身绿色的油漆像是近期刚上过色的,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光,它根本就不像是先知所说的,是一辆被劫无数的列车。
先知正在客车厢的入口处与一位乘务员有说有笑的攀谈,当他看到大奥他们迎面走来时,便抬起胳膊摆了摆手,先行一步踏上阶梯,带头走进了车厢。
车厢里十分宽敞,左右两边分别陈列着杏红色的塑料椅子。先知已经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大奥向他走了过去,举起伊芙琳的行礼箱,把它塞进了头顶上的储物架里。
“谢谢。”
“不客气。”
大奥坐到了先知的边上,而伊芙琳则在他们俩的对面坐了下来。
火车准时的出了,它颠簸着加快了速度,在风中呼啸着,行驶在于一片望不到边际的,被大雪覆盖的废土上。
起先大奥还问了先知一些关于列车行程路线的问题,但一心沉迷于书籍阅读的他,不是回答“嗯。”就是回答“哦。”
这种明显的敷衍令大奥知趣的闭上了嘴,而坐对面的孕妇伊芙琳,则看起来十分的疲惫,她闭上眼独自打起了瞌睡。
大奥只得望着窗外,看着白茫茫的雪景呆。
“你能直接挑重点说嘛?”林将军翘起了二郎腿,他靠在椅子上白了大奥一眼,“你没我老,却比我更唠叨了,谁要听你的旅行游记。”
“马上就到重点了。”大奥从酒桌边站了起来,躺去了一张沙上,“你能不能耐心点?”
“呵!耐心?”林将军也站了起来,“谁要听你和一个孕妇的艳遇故事,我可是要去撒尿了,等我回来的时候,希望你的火车已经抵达火城了。”
“呵,你可别瞎说,我才没那么重口味。”酒醉的大奥朝着林将军的背影嚷道。
“继续说下去吧。”我也喝的有些微醉了,撑着脑袋说:“后来你到底有没有遇到劫匪?”
“当然了,一大堆,其中有一个在我还没上车前就遇到了。”
“还没上车前?什么意思?”
“你父亲先知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劫匪啊。”大奥自说自话的笑了起来。
“啊?”我张大了嘴,不明所以看着大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