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打不开了?
我开始还怀疑我走错了楼梯,从楼梯口望出去,楼层有节次感,很明显就是三楼,我一脸的疑惑,莫非里面被人现上锁了?会不会是老张?叶无辰说他昨晚逃跑了?应该不可能,我昨天来的时候里面根本就不像有人踏入的痕迹,老张肯定是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否则他会把旗袍放在这个该死的地方吗?
我有些着急,竟然和一扇门较上了劲,我让小艾离远点,自己则后退了几步,一鼓作气撞上去。
就在几乎要撞上去的那刹那,门竟然自己开了,我一个趔趄,差点摔个狗吃屎,庆幸双手及时撑地,这才幸免于难,地上格外的光滑,甚至能感受上木头上的纹路,我现不对劲,立刻抬起了头。
里面堆满了油画和换洗的被套,角落里还摆放着许多破旧的椅子桌子,墙上还有三块白布,不知道的背后挂着什么,我这才现,我摸到的不是木头的纹路,而是一地已经被风干的水彩颜料。
那个破旧的房间吗?
我不敢相信眼前的环境,甚至重新跑出去再次认识地理位置,小艾见我急匆匆的进进出出,也随之跟上前,见里面如此环境,着实也大吃一惊,她一脸恐慌的对我说:“小易,要不咱们走吧!”
我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所有心境都飘到了昨天找到旗袍的那个房间里,那被灰尘和蜘蛛网占据的,尘封了几十年的房间,甚至可能是于怜甄住过的房间!
空间转移了?我情不自禁的联想到了在甘露寺的那个上午,就在我接过那个自称子寂和尚手中的那个木匣以后,整个寺庙就变了个脸,或许根本就不是时间的逝去,而是空间的转移?
细思极恐,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被全世界给冷落,藏在幽暗冰冷的角落,我快要崩溃了!
不,还有小艾,她是我唯一的寄托,至少,我还能将这一切都归咎于****的副作用,我并没有疯,只是因为药物产生了幻觉!
但是,那件旗袍,无比真实的旗袍,我能感受到抚摸在上面,就像抚摸一个女人的身体,那种激动和快感,使我情不自禁的哆嗦起来。
昊,你绝对无法体验我这边生的诡异的事,如果说以前我看到的小春或则是李画晚是因为药物所产生的话,那么这件事你绝对无法用科学来解释,实物使虚物无懈可击,我实在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去解释这一切。
既然我无法改变,那就让它将错就错吧。
我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将以前的那些事都抛之脑后,现在我所面对的事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也无需去考虑那么多,既然我踏上了这条路,我也就没有办法回头了。
我以必死的决心去安慰自己,心里果然轻松了许多,我牵住小艾的手,她的手很冰冷,就像那夜李画晚的肌肤一样,我让她别担心,一切都会没事的,她很肯定的看着我,一脸的关怀。
由此看来,这个房间应该是属于真实世界,油画和床单都暴露了它的身份,画板上的人物十分抽象,看样子应该是出自叶无辰之手,他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自然也合情合理。
随之,我所有的注意力都朝向了墙上的那三块白布,按照白布上的褶皱痕迹,后面铁定是盖了什么东西,在这样的仓库里用白布盖住,定是隐藏了什么秘密,或许,背后就是一个死人的尸体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