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死了,就你这破胆量,还不如被政委抓去得了!”我抱怨道,李画白连忙上来拉住我,一脸疑惑的问我生了,我懒得回答他,指了指地上躺着的尸蛊,他“咯吱”一声,差点又吓晕过去,庆幸老九及时扶着他,这才没闭上眼,否则除了我,又得背上一个累赘。
一边往前赶路,耳边不时的传来喘息声,我这听声音不对劲,连忙回过头,见老九一边搀扶着李画白,一边捂着胸口,脸颊上流满了汗水,表情看起来极为痛苦。
我意识不对劲,连忙扯下了他的军服,整个胸腔一片漆黑,尤其是那几处被烫伤的口子上,已经隐隐的渗出鲜血,原来那黑血不仅有腐蚀性,还有混杂着很强的毒性,从这黑色区域的覆盖上来看,这黑毒传播的十分迅速,最多几分钟的时间便能蔓延他的全身。
玉罕吓得不敢看,着急的哭出声,她不仅对我有感情,对老九,李画白依旧有同样的感情,我们渐渐的像一个难以割舍的团队,缺少一个都不行。
就在这时,我猛然看见了李画白胸前的匣子,这才想起了他有行医的本事,连忙推搡着他,让他赶快帮帮忙。
李画白还沉陷在刚才的恐惧中,拿着手上的针都颤颤巍巍的,我告诉他老九要是死了,我们所有人全得跟着完全,估计怕连累到自己,李画白似乎醒悟了一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又从匣子里掏出几根银针,在火柴上消了毒,轻轻的插入了老九的胸腔中。
“这……这毒好厉害!”李画白支支吾吾的说:“我……我……我怕我不能驾驭!”
“不厉害能找你治疗?”我变相的激励他,注视着李画白手上的一举一动。
“你……你别盯着我,我……我紧张!”
“我不看!”我独自走远了距离,玉罕帮着李画白打着手电筒,没有跟过来。
政委就一直在门口守着,刚才我们又往前移动了距离,此时我看向洞口只能看到一个很小很小的身影,连人脸也看不清楚,洞里光线差,我估摸着政委压根就看不见我们,我特地挡在手电筒的前面,连唯一的光线也给他覆盖住了,从外头瞧进来只能是一片漆黑。
李画白的脸颊上流满了,银针在手中不停的旋转着,只见老九咳出一股黑色的血,脑袋歪在一边,就像断气了一样,我吓了一跳,还以为他就这样死了,庆幸李画白即使用银针扎住了他的脖子,老九这才回了气,剧烈的咳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