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虫子从阴兵体内涌出,开始朝着我们这边爬过去了,我连忙回过神,拉着玉罕就往石碑上跑,哪还管的上什么文物,一路上不知道撞到了多少阴兵,全都像木头一样朝后倒去,因为间距太紧,于是产生了多米诺骨牌的响应,大半片阴兵都“竞折腰”,只是因为我轻轻一撞。
那虫子和分明就是藏在尸蛊内的凶蛊,外形甲虫状,背上有两片翅膀样的纹路,貌似不会飞,前头的嘴很小,但是有两把镰刀状的嘴,动起来相互交叉,能轻易将肉体割开,老九说过这玩意会攻击人,这成千上万的,只要被逮住,一不留神就会被吃的干干净净,到时候可就真核那群白骨做手足兄弟了。
我撑着玉罕,让她先往石碑上跑,就一会功夫,这凶蛊便爬到了我脚下,有些甚至已经开始往裤腿上蹭,估计衣服挡在外面,没有与我肉体接触,暂且有没有下嘴咬我,二话不说,拼了命的往石碑上爬,这慌乱之中人容易忘了本,我也不例外,在扭曲的岩阶上如履平地,三下五除二就到了顶端,连忙将身上的凶蛊清理干净,有一只比较恶劣,竟然爬到我后背里去,我苦苦祈求着凶蛊老爷别咬我后背,快速的将其从背后抓了出去,放在脚下踩了个死无全尸,黑色的液体粘了一脚都是,虽然没有腐蚀性,但感觉特别恶心。
就在阴兵后一百米的位置,有一扇巨大的青铜门,一直延伸到空间的尽头,少说也有十多米高,门缝中隐隐预约产生一些红光,很明显体内有岩浆流动的痕迹,,这样的阵势屹立在空间说,那就是老九和墓碑口中同时说道的熔炉门了,但此时玉罕手中的钥匙已丢,熔炉门四周又没有多余的出路,那边温度明显很高,空中的视野都变得扭曲,现在过去,真的只是自寻死路。
那凶蛊开始往石碑上爬,所有的目标都指向我和玉罕,我暂且想不到新点子,只能一个劲的往前逃窜,一边跑还要一边清理脚边的凶蛊,平底上直接就是一脚,有陡坡就踢开,暂且饶了他的性命,这古代祭师做的有情有义,怎么到了新中国就滥杀无辜呢,倘若这该死的虫子原本就是设计在此埋伏侵入者,少说也活了两千多年,虫类能存活这么久,实属罕见,何况还是在这熔炉之地,更是不可能有如此之长的寿命,而它们藏在这石甬内,莫非?这些阴兵的身体有古怪?
我暂时抽不开身去检查那些奇特的石甬,但有一点可以确信的是,石甬内应该具有保鲜的功能,就像南北极的冰层一样,将某些东西包裹在里面,以达物体万年不腐,甚至可以重新临世,悄悄的躲过这千年风霜,或许除了这些虫子,里面还藏着千年大粽子也说不定。
“祖宗,你别再地上画龙的,这抖得我都看不清路了!”阿兰抱怨道,“你倒是往熔炉门的位置逃啊,那边温度高,以这些凶蛊所能承受的温度,过去就变成烤串了!”
阿兰说的有理,我立刻在停止在石碑上乱窜,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熔炉门那边,门口隐约看见一丝白骨的痕迹,二三十年前竟然还真的有人能穿过这些天兵天将,虽然最后死在那里,但能成为这万中无一的幸存者,人品这方面还是不错的。
越往后跑,这岩阶上的路越来越陡,屡次差点掉了下去,这阴兵阵里面密密麻麻的黑色,掉下去半秒都不用就被吃的干净了,我和玉罕相互搀扶着往前逃命,眼见着那熔炉门越来越近近,四周的温度也明显开始升高,空气附着在皮肤上有些闷热,好像有无数的小颗粒把毛孔堵到,十分的不舒服。
“阿兰,这么跑不是办法啊,这前头的路快被凶蛊占领了,我估计跑不容熔炉门就被吃干净了!”我在心头默念道。
“我有一计,可保大哥安全到达熔炉门,甚至是毫无损!”阿兰又卖起了关子,我骂他是不是神经,这个节骨眼上还掖着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