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见自己被小春杀了!此小春非彼小春,因为我在她身上看见了张福生的影子,张福生是谁?那个灵异旅店的老板……
“怎么了?”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这才现外边全是黑暗,远处升起了一堆篝火,照亮了四周的瓦房,看建筑物像到了乡村里面。
“易爷,到站了!”
“到哪了?”
“六朝村呀,贵哥不是跟你说了吗?咱们的最后一个补给站六朝村呀……”川子替我拿下行李,开始往篝火边走,不时的提醒我:“快点,易爷,大伙都在篝火等你呢……”
我摇醒了玉罕,她同样睁开睡眼,脸上写满了倦意,说了跟我同样的话:“怎么了,小易?”
“到站了,快下车吧!”我将她身体扶正,率先跳下车,外边冷风嗖嗖划过,吹得人好心寒,伴随着四周的黑暗,恐惧感不由的占据了心头,我打了个哆嗦,连忙扶着玉罕下车。因为越野车稍高,玉罕下来时脚踩了空,直接朝我扑了上手,手肘不由的打中了我喉咙的位置。
一阵剧痛!
我本可以接住她,却因为小春的梦,条件性反射捂住了喉咙,玉罕压住了我的脑袋,身体立刻失去了平衡,重重的摔在地上。
“对……对不起,我看不见路才……”玉罕连忙解释道,见我手捂着喉咙,以为我受了伤,吓得惊慌失措起来。
“我没事……”我站起身,脖子隐约的传来阵痛,但没有流出一点血。我此时还在幻想,为什么那个陌生的女子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罢了,她和我在灵异旅店见到的那个小春根本不一样,准确的说,我根本没见过她,叫她小春完全都是因为我的潜意识在作祟,既然没见过,想破脑袋也是徒劳,或许是一种特殊的通感也说不定。
“走吧……”我摇摇脑袋,带着玉罕往篝火那边走去,篝火四周铺了木桩,看周围的格局像是在村民家的院子中,除了一些熟悉的面孔外,我还看到了一个身形较瘦的男子,脸上挂满了皱纹,默默的在一旁抽着烟,看起来十分劳累,阿涛和弹球靠着川子打盹,三人似乎都已经睡了过去,贵哥坐在一旁抽着烟,一直朝着旁边的人说些什么,那人被篝火挡住,辨认不出是谁,但能让贵哥喋喋不休的说这么些话,估计身份也不一般吧。
出于好奇,我还是往贵哥那边靠近了些,绕过篝火,那人的面貌渐渐清晰了起来,我拉着玉罕,像逃命一样跑到了贵哥的正对面坐下,中间隔着一个火堆挡住了视线,两边都无法看到对方。
张佳仪怎么来了?我心头一颤,这大小姐不是被贵哥打晕了锁屋里头嘛。贵哥那边声音很大,都是抱怨张佳仪为什么要擅自来到这里,还有种种的分析出了可能生的情况,最后迁出了三爷对她的良苦用心。我估摸着贵哥将的这些都是废话,以张佳仪的性格,听的进去才怪呢,没一会便嚷嚷着反驳起来,两人你一句她一句,要不是张佳仪顶着张家大小姐的头衔,指定要被贵哥一阵痛嘛,川子打盹被两人吵醒了,又见着我已经坐在了旁边,连忙拍了拍贵哥的肩膀,提醒他我已经到了。
“等会在好好批评你!”贵哥没好气的站起身,脸上的愤怒立刻转为笑意,对我们宣布:“云岭考古队正式出!”
张佳仪凑过头看到了我,高兴的跑到我旁边坐下来,东问我有没有睡好,西问我有没有吃饱,这不过十个钟头没见,她的语气倒像是如隔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