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树上的枝条还算坚固,爬上去就跟平日里攀岩差不多,虽然没有保护措施,但尽量不去想那么多危险的事情,心里自然放的很平稳。这些藤条一直顺着枝干往下,像水蛇一样缠住了某些东西,说来也奇怪,这海棠花能长成这样,放在任何时代都十分奇怪吧,我在大学时见过最高的海棠树也不过两三米,再高点听说国外也有,但要长成这种二三十米高的规模,莫不是活了上万年之久?还有这四周的藤条,就像远古森林里那种古树蔓延出来的一样,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二十多米高的海棠树放在现代,依旧是六七层楼的高度,四周有很多站脚的地方,更粗一点的藤条甚至可以当做平台一样站立着,爬上去十分轻松,我伸手掰着顶端的层面,将整个身子都翻了上去,立刻将须毛压在身下,那些须毛很柔软,触碰起来就像海绵一样的感觉,地上能清晰的看见手掌般大小的洞口,但分布的不是很密集,注意点前进不至于掉下去。
我帮着玉罕爬了上来,她见到花蕾这幅模样时也是一脸的惊讶,我让她别多想,贵哥说这东西有危险,咱们还是尽快把那鱼尾双笙哨放回去,这节哨一直被我捏在手心,外层上已经全是汗了,不知道那机关会不会因为这样而失效。
“小易,你抓着我,我怕掉下去……”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着急,玉罕在后头踩在面上,但不注意还是很容易掉进去,她的脚掌很小,踩下去只有很短的一部分脚跟和脚尖能着地。我干脆把她背了起来,行走起来也方便,我人高马大的,不至于掉下去,掉下去应该也摔不死。
我这么跟她解释,玉罕拍着我的后背让我别这么说,天天死死死的不吉利,万一哪天……
她及时卡主了关口,将脑袋埋进了我的后背离,看眼神都快哭出来了,我知道她担心我的安危,安慰她别再在意这些,倘若真的有一天到了那个份上,我也逃不过呀。
我这么一激,玉罕反而还哭出来了,大骂我是个混蛋,天天说这些恐怖的话来吓她,抱怨我如果没了,她以后能依靠谁之类的话,我不知怎么安慰她,或许再说下去只会越说越难受吧,那台子距离我至多只剩五米的距离,我憋着气,一直小跑了过去,后边的洞口越来越小,踩在上面如履平地一般,但那须毛却越来越密集,这个势头下去,到中央岂不是成芦苇荡了,我像碾路机一样压过去,一排排须毛被我踩在了身下,那台子立刻在视野中清晰起来,那是一根石柱,上边雕刻着许多的图案,高度大概在我的肩膀左右,上头是半个鱼身,整体来看下边的石柱像水潭一样,而头顶的鱼身正好从水潭里跃出,就在那鱼的嘴里出现一个很小的石孔,我对比了下鱼尾双笙哨的轮廓,应该能印进去。
我小心的将节哨放入石孔中,那石孔好似有什么吸力,我手还没完全放下去时直接将鱼尾双笙哨吸了进去,直接附在了石孔之中,不大不小,整个鱼嘴又合二为一,我这才现,在外头看这节哨竟然像是鱼嘴里的食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