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燕铭这张小嘴可长相极其不符,不只是霸气侧漏可以形容,悍妇的名号也不是白来的。
二世祖的脸色顿时绿了,怕是长这么大都没有敢这么对他说过这种话,尤其还是一个漂亮的小妞,男人其实都有种受虐心理,变态的不止一两个。
“有个性,够味道,今天你们这酒不喝也得喝,容不得你们选择。”二世祖气急狠狠咒了一句,上前去扯站在最前面的金燕铭,只见他还没碰到金燕铭的胳膊,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金燕铭一个反手,那男人手臂背过肩膀,疼的直嚎。
眼见不可一世的流氓男人被金燕铭制服不能动弹,那个被骚扰的漂亮女孩,也是个狠得,穿着恨天高的高跟鞋,上前照着他背上就是一脚,被说杜阮看着都疼,就连一向狠辣的金燕铭都忍不住觉得这个流氓太倒霉。
而那漂亮女孩踹了一脚还嫌不够解气,接着又是一脚。
“走了。”金燕铭狠狠地松开手,流氓二世祖倒在地上,背上被踹了两脚,火辣辣的疼,酒吧乱糟糟的音乐掩盖住了他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刚才真是谢谢你们了,走,我请你们喝酒。”那漂亮的女孩也是个爽快的,丝毫没有把刚才的事儿放在心上。
“不用了,那种人渣活该,你以后小心点不要惹他们就行了。”金燕铭豪气冲天,一拍胸口,简直就是古代仗剑走天涯的女侠。
被拒绝了,反而激起了那姑娘的斗志,而且她的眼神总是时不时的暗暗瞟一眼静默不语的杜阮,审视的目光一直都围绕着杜阮转悠。
“那怎么行呢,相识即是朋友,你们又救了我,我可不能这么不仗义,看样子你们肯定有同伴,那我也就不好打扰,你们坐哪儿啊?今天我请客。”
“真的不用了,也不是什么大忙,我们先走了。阮阮……”金燕铭直接拒绝,拉着杜阮略过那个女孩,根本不给她再次客套的机会。
看着杜阮远去的背影,那女孩的脸上露出意味不明的复杂笑容,杜阮果然是个心地善良的小白兔,刚才她不是没有看到金燕铭根本不想相帮,她给杜阮出求救信号,杜阮好言相求金燕铭才答应帮忙。
不过,今天也真是巧合,要不是金燕铭,她肯定会被那个流氓纠缠,不过,金燕铭恩大不过杜阮。
当疯玩结账的时候,服务员告诉他们已经有人帮忙付过了,杜阮和金燕铭对视一眼,好人有好报,帮忙打人有酒喝。
一家心理诊所里,病例库里,心理医生依靠在书架边儿上,望着一排写着杜阮名字的病例档案,眼神幽远。
杜阮……
怕是连杜阮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资料被人查的那么详细,这些心理分析,涵括了各个年龄段,十分精细。
那医生叹了口气,一双白嫩的纤纤玉手,从架子上抽出一本红色的资料夹,踩着一双红底的高跟鞋幽幽的的离开。
睡了半中午,醉得不省人事的张扬终于醒来,肚子饿的咕咕叫,头疼欲裂胃里还难受的想吐,借酒浇愁愁更愁啊。
干吼了两声,家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怕是爸妈都去上班了,连澡都没洗,套上一件薄卫衣,穿着拖鞋,头乱蓬蓬的好像小区傻子一样,张扬幽嗒幽嗒的揉着胃,去找杜阮解决午饭。
“呦呦呦,要饭的来了。”坐在沙上,任尧抱着一本书啃着,听到门铃铛响了,回头瞟了一眼,看到惨兮兮的张扬,幸灾乐祸的嘲讽着。
“阮阮,给点饭吃吧。”张扬回瞪了一眼任尧,懒得搭理他,趿拉拖鞋造出的不和谐的响声,趴在吧台上,杜阮感觉到一股子浓浓的酒味儿,皱了皱眉,把书合上,去楼上给张扬准备午饭。
书店里有几个看书的人,为了“乌鸦屋”的形象,任尧忍痛割爱,把沙让给张扬,去吧台里帮忙看店。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么好的天气,你竟然没去约会?”张扬很好奇,任尧没有课的时候,大多不会这么虚度。
“哥哥我改邪归正了不行。”任尧小声的回嘴智斗。
这些天,张扬接二连三的相亲,被郑秋逼得走投无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每天都在上演,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不止张扬一个。
考博士的时候,郑莘每天煲汤给任尧补身体,从来没有过问过他的私生活,而现在,一个小区里,同龄的孩子里,张扬被逼着相亲,阿姨们当然也会同仇敌忾,一致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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