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家父言说,此次却除状元之位,似是为了保护这位大才的安全!”
“参与了此次殿试,想必知纬兄也是知晓那一道策论题究竟有多刁钻吧?倘若只想中规中矩的拿个寻常分也就罢了,可若是想一鸣惊人,却是免不了需要深入分析论证一番……”
宋青章说到这里,那本就越来越小的声音便就此止住了,只是给了甄薇紫一个“你懂”的眼神。
在宋青章穿越来之前,前身便已经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天才,只是身处大乾都城,在这样一个钟天地之灵秀的地界上,一般的天才可并不像寻常郡县中的神童那么显眼。
不过,宋青章的父亲大人位列国朝二品,自身也因此自小接受着最顶尖的教育,加之平日里耳濡目染,平日里虽不显山不露水,却也称得上是一位真正的栋梁。
这般……
眼前这位甄薇紫既然能与其玩到一起,显然也不是什么庸才。
这不,宋青章把话这么一说,目光一给,甄薇紫的脸上很快便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这显然是已经懂了。
“是了,此次论题确实不宜深究。想必今次被点为状元的那位怕是写了些惊世骇俗的话啊。”
宋青章闻言点了点头。
这也难怪了。按以往的情况,被点为状元的文章都是会被张贴出来为众人观看的,也仅有状元郎的文章有此殊荣。这一者是为状元郎扬名,同时又顾虑到千人千面、文无第二的情况,是以这等殊荣是连第二名都没有的。
就在这时,和煦的春风忽而停止,宋青章与甄薇紫一行人当下意识到什么,不再交头接耳,目光和而不同的瞄向了承乾门的方向。
果然,有一内侍在一队内卫的护持下手托一卷黄底青纹布帛卷轴而来。
内侍双手托着,却是虚托。那黄底青纹的布帛卷轴似有无上威力,还未展开,便能镇压一方天地虚空,如此,能够凭虚而立也就不奇怪了。
内侍来到众人身前,环视一圈,在布帛卷轴的衬托下竟也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宋青章看着威风无比内侍,也忍不住咂舌,“正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便是佛祖也需要金身来装点门面,这样才能更好的获取信徒。”
说到这里,宋青章停顿片刻,又道,“这内侍虽然舍去了一些东西,可他们得到也是一些以他们原本机遇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东西呐。”
那内侍能得了这份差事,显然也是一位自千百人中脱颖而出的干才。
内侍并不多话,一番规规矩矩的场面话说完,便迅速无比的将手中黄底青纹的布帛挂了上去。
宋青章身旁兵家的三子兵行远见此,性子比较捉急的他当即就往前挤过去了。
可是实际上呢?在场诸位大多身有修为在身,不说无视昼夜的目力,可眼前这一点距离显然不可能对他们造成点滴影响的。何况,那黄榜也是自带威能,本就能让及远处的普通人都可看清榜上的内容。
还是因为太过于在意此事啊!
宋青章也不奇怪,实际上,他自身也很在意自己能否上榜。
目光落在黄榜上面,宋青章一行行仔细的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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