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球往花扶疏、颜惜君飞来,花扶疏正挥杆打球,颜惜君旋身,也同时挥杆,却打到花扶疏的马。
马儿受了惊,仰天长啸。
花扶疏下意识要拉紧缰绳,马儿猛地一跑,她便被甩了出去,重重跌在地上。
脚踝处忽然一响。
是骨头断了吗?
叶泽霖、叶松言及秦悠然大惊,水家姊妹、武家姑娘皆惊,高台上,安国大长公主及夫人、王妃们也往球场看去。
叶泽霖、叶松言、秦悠然三人几乎同时下马,奔花扶疏处,叶泽霖急急问道:“扶疏,你可伤到哪了?”
秦悠然也是急急问道:“疏姑娘,你伤到哪里?”
叶松言道:“扶疏娘子,你没事吧?”
看着三个男人一个接一个问,花扶疏只道没事,便要起身,谁知脚踝处传来痛感,嘶了一声,身子跌了下去。
叶泽霖及时抱住了她,“是脚伤了?”
花扶疏点头,“有点疼。”
这时,水家姊妹、武家姑娘、穆清及红黄两队的一些球员也聚拢过来,水家姊妹及武家姑娘连连问候花扶疏,花扶疏指着腿道:“扭伤了。”
水灵灵大声质问颜惜君:“颜惜君,你是不是故意害疏姐姐坠马?”
颜惜君道:“水灵灵,你含血喷人!”
水灵灵道:“我都看见了,就是你故意用球杆打疏姐姐的马!”
“我没有!我是要打那球!”颜惜君眼眶中溢着点点泪光。
“我也看见了,是你惊了马!颜惜君,你这人怎么那么坏!”
水家姊妹同颜惜君你一句我一句吵了起来,直到安国大长公主一声喝止,方才停止了争吵。
颜惜君嘤嘤而泣,走过去抱着郑王妃,一脸委屈。
欧阳夫人急急询问,安国大长公主也问了一句,花扶疏道是无大碍。
欧阳夫人不信,让她动一下,花扶疏一动,脚踝处痛得厉害。
安国大长公主随即着人去请大夫,秦悠然阻拦正要去请大夫的小厮,他蹲着身子,与花扶疏道:“让我看看。”
“殿下?”
叶泽霖未明,花扶疏已道了声好。秦悠然抬起花扶疏那只扭伤的脚,摸了摸,“应该是脱臼了。”
他手一动,花扶疏的脚发出一声轻轻的响声,骨头已正位,他叮嘱道:“还好不严重,骨头接回去了,好好养几天,切记勿蹦蹦跳跳,免再脱臼。”
花扶疏如同乖巧的白兔,与秦悠然点头。
叶泽霖问道:“秦王殿下会接骨?”
秦悠然道:“会一些。”
言罢,他起了身。
花扶疏往叶泽霖看去,叶泽霖扶着她缓缓站了起来。
安国大长公主看了过来,叶泽霖欲要见礼,安国大长公主瞥了花扶疏,便拦了他。
叶泽霖忽然往颜惜君及郑王妃看去,眼底深处有一丝怒气,郑王妃似略有察觉,却也不定,因叶泽霖脸上不气不怒,一如往日给人温文尔雅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