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扶疏点头,“十七刚过一点,时隔一年之久,不想前辈还记得我,您这声神医晚辈可担不起。”
刘太医再道:“小姑娘,去年若非你协助老夫,那产妇与她腹中三个胎儿都保不住了。”
花扶疏道:“那是前辈医术高超,晚辈没帮什么大忙。”
叶世衡问道:“花儿,怎的没听你随你说过会医术?”
“爹,有什么一会儿再说吧。”花扶疏与刘太医做请,“前辈,晚辈想请您喝杯茶。”
刘太医因有要事,便婉拒了花扶疏,叶世衡亲自送将刘太医出门。
叶世衡二人一走,欧阳夫人、孤独兰息却往花扶疏看来,却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花扶疏慌了慌,正备老实交代,屏风后的叶老将军冷声道:“杵这作甚,还不出去!”
欧阳夫人、孤独兰息忙的出了屋子,花扶疏也不想再多待一刻,拉着三巧跟上了欧阳夫人与孤独兰息。
如婳见母亲走了,便要去找母亲,却被叶老将军留下,“婳儿,你过来。”
他的声音出奇的温柔,与对欧阳夫人的态度有天壤之别。
如婳记得叶泽霖对她说过的话,在她母亲的三个孩子里,祖父独独疼爱她,遂留了下来,走到屏风后。
许夫人移走屏风,只见叶老将军坐在软榻上,如婳替他捏肩,叶松言拉来张圆凳坐着,许夫人自告去伙房煎药。
叶老将军往叶松言看来,未及开口,叶松言先将花扶疏请霍家主为欧阳二太爷医治的事说了出来。
如婳嗤之以鼻,“四哥,你见过有哪位勋爵贵胄人家的夫人会去赌场,打架闹事的?那女人若真会医术,太阳就打西边出来,东边落下。”
叶老将军本就不喜花扶疏,自然不想多听她的事,叶松言知趣儿,也不往下说。
花扶疏同三巧前往溶梨院,在院外遇上叶世衡,公媳两个就一同入了屋。花扶疏将请霍家主为欧阳二太爷医治之事告诉欧阳夫人与叶世衡,并把霍家主与欧阳景明寄来的信给欧阳夫人。
欧阳夫人看后,乐极而泣,“花儿,你让母亲怎么谢你才好,你为何不早告诉我呢,泽霖也不曾说。”
花扶疏道:“婆母勿怪,是我不让说的,霍兄也是这个意思。”
叶世衡问道:“花儿,你有这身本事,往后可有什么打算?”
花扶疏道:“我打算开个医馆。”
叶世衡笑道:“这好办,医馆你想开几家就几家,爹出钱!”
欧阳夫人也道:“花儿,封城地大,医馆你可想好了开在何处?”
见公婆都支持她,花扶疏心头暖暖的,“爹、娘,你们的好意花儿心领了,但我想凭自己的努力开医馆,且我年纪尚轻,学识不深,经验不足,现下开医馆不是时候。杏林医馆招坐堂大夫,李大夫虽不收我,却我允在他的医馆学习。李大夫的医术或是及不上刘太医,但能选入太医院医术也是不差的,学他长处补我短处,也可积累经验。”
叶世衡笑道:“好孩子,有志气,你想去杏林医馆就去吧!”
欧阳夫人道:“也好,你去吧。”
花扶疏兴高采烈,原以为叶世衡与欧阳夫人会反对,不想他们都支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