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韵道:“云妈妈,母亲要紧,先让扶疏给母亲看看。”
见陆天韵如此相信花扶疏,云妈妈只好引着花扶疏入内,陆天韵与三巧跟在身后。
华平夫人靠着软枕,躺在榻上,面色有些发白,表情痛苦,两手紧紧捂着肚子。见云妈妈带人进来,微微抬起了头,那人是她见过的:“你不是,叶家的?”
花扶疏也没想到华平夫人还记得她,“夫人好记性,还记得我,我学过几年医术,听闻夫人腹痛,便过来瞧瞧。夫人,把手伸出来我给你看看。”
华平夫人将信将疑把手给花扶疏,花扶疏号上她的脉搏,一面问道:“夫人何时开始腹痛的?”
华平夫人疼痛难忍,云妈妈便道:“我们夫人是莫约是半个时辰前开始腹痛的,起初只是有些疼,想着忍忍就过去了,没想疼得愈发厉害。”
花扶疏收回了手,再问:“你们夫人可有腹泻?”
云妈妈疑惑,她们夫人腹痛和腹泻有什么关系?那华平夫人已道:“没有,我身子骨儿还算好。”
花扶疏又问:“夫人,你有脾胃虚寒之症对吧?”
华平夫人点头。
花扶疏再问:“可有吃了什么?”
云妈妈代答:“我们夫人就没什么不好的东西,早膳就吃了些一个包子,一碗鱼片粥和几道常吃的小菜。”
“还有别的吗?”花扶疏再三追问。
云妈妈想了想:“还有一个野菜。”
花扶疏脱口而出:“马齿苋?”
华平夫人问道:“这有什么问题吗,我幼时也吃过马齿苋。”
花扶疏找到了让华平夫人腹痛的原因,“夫人啊,你怎么这么糊涂,从前的大夫没有告诉过你脾胃虚寒者是不能吃马齿苋的。”
“没……”华平夫人忽然明白了什么,未说出来的话咽在了喉咙。
她幼时在乡下住过一段时日,吃过马齿苋,这脾胃虚寒之症是后来才有的,当时的大夫并未告诉过来她不能吃马齿苋,在官宦富贵人家应该不会有人吃这等乡间野菜,故而大夫才未告诉她。时隔几十年,她倒是有些想念,才着人做着马齿苋来,不想却被有心人利用害她。
云妈妈殷切道:“大夫,我家夫人腹痛得难受,你先给家夫人止痛吧。”
“好吧。”花扶疏道,“夫人,我替你扎两针先止疼,一会儿在给你开个方子。”
华平夫人点头应着。
三巧把针包给花扶疏,她几针下去,华平夫人很快就止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