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然吃了消暑的山楂膏,就道:“真是奇了,我还以为你会跟着叶泽霖去罗城呢。”
花扶疏耸拉着肩,颇为懊恼的样子,她道:“我倒是想去呀,我这不是受伤了嘛,就不给他添麻烦了,叶泽霖也不会让我去的。”
秦悠然打趣道:“不能够呀,你要真想跟着你相公,就是腿瘸了也会爬着去,就你那点伤算什么,你别以为我瞧出不来,你是没去,心跟着去了,不然哪会派南星、京墨暗中跟着。”
花扶疏白了秦悠然一眼,“我才不是担心叶泽霖,我是怕白言朗父子会暗中下手,才让南星、京墨跟着,不说白行简,就说白言朗吧,就他的身手,放眼江湖,估计没几个是他的对手,至于师兄你也不是他的对手,更别说我了。”
有些事不好给他人听去,她看着给秦悠然扇风的婢女,她说,“好姐姐,你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其他吃的,绿豆糕太甜了。”
“有,厨房在做枣糕,姑娘等等,奴婢去瞧瞧,蒸好了就给姑娘送过来。”婢女道。
花扶疏道:“多谢姐姐。”
婢女放下葵扇,就退下去了厨房。
花扶疏与秦悠然聊起了白言朗,她道:“之前把他引到洛阳了,本想在师父老家解决了他,祭奠师祖,结果还是让他给逃了,好不容易在岳州遇到了他,我想借刀杀人来着,结果他竟然没有出现,这次他最好在罗城,不然下次要逮着他,可没那么容易了。”
秦悠然知道花扶疏这几年除了在查她小叔的事之外,也在查一个人。
这个人叫白言朗,是师父的同门师兄,白言朗此人心狠毒辣,曾杀师父满门,到处追杀师父,待师父建立了梅宗,有了自己的势力,便寻找白言朗报仇雪恨,只是白言朗太狡猾了,每次都逃脱了,后来,他师妹知道了师父的血海深仇,便主动提出帮师父报仇。
他道,“你说白行简,就是那个韩退之的小儿子韩行简,在帮洞庭节度使蔡元长做事,白言朗怎么会和官府勾结在一起,我是不信蔡元长能收买了白言朗做杀手,白言朗哪会做杀手啊,以我看,白言朗和蔡元长之间一定有所勾结。”
花扶疏不反对秦悠然的看法,白言朗心狠毒辣,孤高自傲,是不太可能沦为别人的走狗,若说他和蔡元长之间有所勾结,她觉得是有这个可能的,可细细想了一遍,又觉得哪里不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