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郡王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花鸣谦因吴家二姑娘同他结了仇,如今花鸣谦不是官员了,只是一介商人,若是舒郡王回京,岂能不报仇。
欧阳夫人道:“要不,你给鸣谦提个醒吧。”
叶世衡道:“晚些时候吧,待会我去一趟老爷子那。”
膳后,叶世衡正要去飞院,翠枝来报说四公子叶松言来了。
叶世衡与欧阳夫人互看一眼,心意相通,同去了正堂。
叶松言见父亲和欧阳夫人并肩进来,起身给这二人见礼:“给父亲、母亲请安。”
叶世衡、欧阳夫人坐在首位的木榻上,欧阳夫人吩咐了翠枝上茶。
叶世衡淡淡道:“有事?”
叶世衡冷淡的态度,叶松言已经习惯了,自他懂事起,父亲对他都是这个态度,对他这个儿子谈不上喜欢。
欧阳夫人别了叶世衡一眼,“行了,也不问孩子吃饭了没有。”
她正眼看着叶松言,和颜悦色道,“四哥儿可用膳了。”
叶松言拱手回道:“谢母亲关心,儿子已用膳了。”
“坐吧,别站着。”欧阳夫人温柔道。
叶松言应是,便坐了回去。
他对欧阳夫人这个嫡母既不喜欢,也不是特别讨厌,他长这么大,欧阳夫人一直扮演着贤惠嫡母的角色,从未为难过他。
叶松言看了眼父亲,父亲依然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态度。
见状,欧阳夫人道:“四哥儿可是有什么事。”
叶松言看了眼父亲,又看了眼嫡母,有些不知该怎么开口。
欧阳夫人看叶松言有些别扭,便道:“四哥儿有话直说吧。”
叶松言道:“祖父的腿又不太好了,不知父亲母亲可有嫂嫂的消息,嫂嫂何时回来,刘太医的医治之法不如嫂嫂的见效快。”
“你祖父不是一直在服用你嫂嫂开的药,他又任性不吃了?”
叶世衡轻叹一声罢,又不满起来,“老爷子多大年纪了,说不吃药就不吃,像个小孩子似的,我哪有你嫂嫂的消息,你还是劝你祖父先吃着你嫂嫂开的药吧,止疼再说。”
叶松言见父亲有赶他回飞院的意思,又心疼祖父,就道:“父亲,祖父吃药没有针灸止疼快。”
叶世衡不悦道:“谁让你祖父自个断药的,我一会儿去看看他。”
叶松言看着叶世衡:“父亲……”
叶世衡道:“你不用看着为父,为父确实不知道你嫂嫂跑哪去了。”
叶松言问道:“嫂嫂不是在兰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