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德马上便去办事。
叶泽霖在京中贵圈很有名气,不仅是因为他是叶世衡之子,叶家的少将军,更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年轻人。他不仅有军功在身,还有功名在身。
但是,他的功名止在举人,他想要入仕,就不能止步举人。
所以,他要参加明年的科举,且要中举,就需要一位谙熟科举应试的老师指点。
今早他去拜访了一位文家大儒,这位大儒姓孔,是前任太学的祭酒,学识渊博,他教过学子不计其数,几乎每位参加科举的学子都榜上有名。
孔老教过的学子很多,凡他教过的士子,都可以是他的学生,但是,他的入室弟子却很少,目前,他只知道凌之恒的父亲是孔老的入室弟子。
他拜访孔老,就是想拜入孔老门下,成为他的入室弟子。
他要拜入孔老门下,原因有二:一是,他是真心钦佩孔老的学识,孔老的见闻。二是,孔老的学生众多,人脉广,是真正的桃李满天下,且朝中有不少官员是他的学子,于将来大有助益。
其实,他之所以要参加科举,是因为陛下的旨意,陛下希望他将来成为大宋的肱骨之臣,武可安疆,文可定国。
年初的时候,陛下便给他下了旨意,只是因为他的婚事以及岳州案,拜师之事才拖到至今。
叶泽霖惩罚小厮婢女的事传到了老将军的耳朵,尤其是他知道了翘楚的手被打得见血不见肉时,他着实吃了一惊,“这小子看着像个文人,心可真够狠的,为了一个女人,不把老夫放在眼里,这点和他父亲一模一样。”
叶松言不以为然,“祖父,孙儿倒不觉得二哥此举全然是因为二嫂,二哥是个重规矩的人,翘楚几个编排造谣嫂嫂,二哥焉能不罚?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若是二哥不罚,不是助长了府中胡编乱造的风气,换做是我,也会惩罚翘楚等人。”
老将军嗤之以鼻,道:“就你看不透叶泽霖,那小子就是因为花扶疏那个丫头打老子的脸。”
叶松言捏着老爷子的腿,“不可能吧,爷爷,二哥又不喜欢嫂嫂,怎么可能是因为嫂嫂和您做对。”
老将军一脸不屑地看着孙子,“言儿,你眼睛就不能擦亮些,爷爷我都看出来你二哥喜欢你二嫂。”
叶松言笑了笑,“爷爷,您是不知道,当初去舞阴的路上,二哥和嫂嫂经常吵架,二哥怎么可能喜欢嫂嫂,嫂嫂喜欢二哥我倒是看得出来。”
老将军有些恨恨道:“那是因为他藏得好。”
叶松言道:“反正我不信。”
老将军道:“要不赌一个?”
见祖父少有兴致八卦旁人的事,莫说打赌了,叶松言欣然答应,“好呀,祖父。”
老将军端着茶盏饮了一口茶,“老夫赌叶泽霖喜欢花扶疏那个死丫头。”
叶松言坚信自己能赢这个赌局,得意道:“那我便赌二哥不喜欢嫂嫂,祖父,这个赌局我赢定了!”
老将军道:“未必,若是老夫赢了,言儿,你给我将叶泽霖那小子狠狠踩在脚下,挫一挫那小子的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