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扶疏睨着那丫鬟,不悦道:“姑娘说话可要注意了,如何是我们给害的?”
她快步过去,扣上王娘子的手腕,王娘子无措,欲要挣脱,花扶疏就先放开了王娘子的手,她对那咄咄逼人的丫鬟道,“你家娘子面色苍白是有喜的缘故,与我这小兄弟无关。”
王娘子喃喃道,“我有喜了?”
花扶疏道,“二月有余,不足三月。”
王娘子想起自个癸水已推迟许久,之前找大夫看过,那大夫说她并无喜脉,只是说他气血亏虚,以致信期紊乱。
王娘子问道:“姑娘当真确定?”
花扶疏道:“确定,只是娘子身子虚要注意些才是。”
王娘子衽衣福身,“那就多谢姑娘了。”
花扶疏还礼,“客气。”
花扶疏看向那高高在上不知所谓的丫鬟,“姑娘,方才你说我这小兄弟是阿猫阿狗,现在请你同我小兄弟道歉。”
那小丫鬟冷哼一声,一言不发。
花扶疏看了眼王娘子,又与那丫鬟道,“不论谁撞上了谁,我与你家娘子互为歉意,这事过去了,可姑娘辱骂我小兄弟这事不能轻易算了,姑娘护主心切我能明白,可也不能辱骂我小兄弟,我这兄弟虽出身不高,也是个正正经经的百姓,我请姑娘同他道歉不为过吧。”
王娘子知道侍女护主心切不假,可仗势欺人也是真,本就他们有错在先,人家不计较已是大方,便示意丫鬟道歉。
丫鬟收到主子好的意思,便是不情愿,也老老实实同四德道了歉。
四德纵然不稀罕丫鬟的道歉,为着不生事端,还是勉为其难接收了丫鬟的歉意。
花扶疏回到车上,四德将马车停靠在一旁,等了一两盏茶的功夫,孔家大门陆续走出几位学子,却不见叶泽霖,又过了一盏茶功夫,叶泽霖提着书箧姗姗出来。
四德挥手招呼,“公子,在这儿,公子!”
叶泽霖走过去,花扶疏从窗棂探出头,略有些抱怨,“你终于出来了!”
下课的时辰都过去两刻了。
“有些课业耽搁了。”叶泽霖上了马车,吩咐四德驱车。
花扶疏将他的书箧放到一旁,当着三巧的面撒起狗粮,抱着叶泽霖的胳膊问道,“你到底要带我去见谁,跟我说说免得到时失了礼数可不好。”
叶泽霖卖着关子,“到时你就知道了,是一份大大的惊喜。”
叶泽霖执意不说,花扶疏瘪嘴,没有再追问。
叶泽霖见她瘪嘴的模样,故作道:“花扶疏,你若讨好我,我便告诉你。”
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