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扶疏问道:“你表哥哪弄来的这么多品种的菊花。”
武慧敏说道:“我表哥朋友多,这些花大部分他们弄来的。”
“哦。”花扶疏应着。
水灵灵看着一言不发的鱼尺素,主动道:“姐姐,你是鱼尚书家的姑娘吗,韵姐姐说的武功高强的女侠。”
鱼尺素讪讪笑着,“不敢当,不敢当。”
花扶疏搂着鱼尺素的肩膀,她道:“这是鱼尺素,鱼尚书家的侄女,也是我的好朋友,漂亮,热情,大方,讲义气,你们和她一定能相处得来。”
鱼尺素不好意思低下了头,她哪有花扶疏说的那么好。
水灵灵是个热拢的性子,她说,“鱼姐姐,你会打马球吗?”
“我不会打马球。”鱼尺素道,“你们打马球的时候,我可以给你们打气。”
不久,叶泽霖和凌之恒走来,一人拿着一根球杆,叶泽霖问道:“疏儿,你是与我、之恒一队,还是与秦王郑王一队。”
凌之恒抢先道:“雨时,嫂子球技那么好,自然是要与我们一队了。”
叶泽霖不理睬凌之恒,继续询问花扶疏,“你呢?”
花扶疏起身,与叶泽霖四目相对,“做对手好像更有意思。”
叶泽霖轻笑,“有理。”
凌之恒疑惑,这两夫妻不喜欢合作,就喜欢作对手?
上回打马球这夫妻俩也是一样。
花扶疏到了叶泽霖前面,“走。”
水悠悠、武慧敏和凌之恒、叶泽霖等人一队,花扶疏、水灵灵和秦王等一队,少年少女们拿着球杆上马,一场激烈的球赛便开始了。
少年少女的声音,挥杆击球的动作,充斥着整个球场。
看着球场上意气风发的少年少女,鱼尺素只恨自己不会打马球,若是她会打马球,肯定会上场。打马球几乎成了京都的风尚,很多大门户的家的公子姑娘都以打马球、打捶丸、投壶为乐,她痴迷于刀法,这些个玩意儿几乎没玩过。
鱼尺素忽然想起了一首不知在哪里看过,还是听叔父说过诗词:“蹴鞠场中年少,秋千架上佳人。三三两两趁芳辰,玩赏风光美景。日暖风和明媚,更加花草香馨。红颜移步出闺门,偷揭绣帘相认。”
诗念完了,应不应景她就不知了,诗中提了到蹴鞠,应该是应景的吧。
毕竟,马球也叫蹴鞠。
一场球赛很快就结束了,叶泽霖、凌之恒那队胜,秦王、花扶疏这队输。
叶泽霖道:“我们两队实力相近,以一球之差输给我队,两位殿下,不算丢脸。”
郑王与队员们道:“是本王不好,拖了后腿。”
秦悠然幽幽地看着了眼花扶疏。
花扶疏昂首挺胸,义正言辞,她说,“看我作甚,我没放水。”
秦悠然有点心虚,“我知道。”
花扶疏嗤之以鼻,秦悠然这家伙肯定是怀疑她放水了,不然心虚作甚?
下场歇息一刻钟后,第二场马球便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