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容郡主清丽的脸上露出一丝难堪,她唤叶泽霖夫妇一声哥嫂,论身份来说并不合适,可他们是四哥哥的兄嫂,她称呼叶泽霖夫妇为哥哥嫂嫂,也是出于对四哥哥的尊重。
她知道,在大将军府里只有四哥哥的祖父、妹妹和娘亲对他好,新进门的嫂嫂也没有因为他出身卑贱而看轻他,新嫂嫂待他也不错。
叶松言一步到毓容郡主的身侧,“容儿,二哥不领情,不必他套近乎。”
叶泽霖忽而冷笑起来,“四弟,我竟不知你何时勾搭上了毓容郡主。”
叶松言不悦道:“二哥,请慎言,我与容儿两情相悦,发于情,止于礼,断不是你口中的勾搭!”
毓容郡主亦道:“叶家二哥,我是敬你,才唤你一声二哥,我与四哥哥清清白白,不容你污蔑。”
叶泽霖眉宇微凝,他不过说了句勾搭,叶松言与毓容郡主那么紧张做什么,莫不是他们真干出那些事?
思及此,他脸色莫名有两分僵硬。
“激动什么,我不过随口一问。”叶泽霖脸上那抹僵硬瞬间消散,不曾被察觉。
他看向叶松言,对待他的态度为数不多的软和,“你们两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叶松言冷着脸,“与你无关,无可奉告。”
叶泽霖也火了,他好言好语的问叶松言,他竟给他冷脸瞧,“叶松言,你莫不是忘赵珏是怎么欺负如婳的?旁人欺负你妹妹,你怎么好意思与他的妹妹一处。”
他又将枪口对准了毓容郡主,“郡主,你是怎么想的,你的哥哥企图对我家妹妹不轨,你竟然还能与她的哥哥谈情说爱。你的哥哥想祸害我妹妹,你就来祸害我家四弟。”
毓容郡主捏着帕子,没敢看叶泽霖,清丽的容颜上一片羞愧。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的哥哥对如婳妹妹做出那种事,尽管没有得逞,她的哥哥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这件事始终是清河王府有亏。
叶松言也没说什么,微低沉着一张脸,他与毓容是在如婳那事之前就在一处。
在如婳那事之后,毓容找过他,想与他分开,他没有同意,如今叶泽霖提起如婳那事,要说愧疚感他不是没有。
只是,这件到底与毓容无关,不该牵连到她。
毓容郡主辩驳,“我没有!”
叶松言握起毓容郡主的纤细的玉手,和他的二哥对视,“二哥,这件事和毓容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能牵连她。”
叶泽霖反声质问,“敢情如婳不是你妹妹?”
是了,不是一母所生,如婳自然不是他叶松言的亲妹妹。
花扶疏见他们兄弟就快要吵了起来,便开口劝架,做和事佬,“泽霖,你冷静些,别说了。小四,你二哥不是这个意思。”
她拽着叶泽霖的胳膊,要把他拖走,“小四,你们先走吧。”
叶松言懂嫂子的意思,向花扶疏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带着毓容郡主主仆先走一步。
人一走,叶泽霖甩开花扶疏的手,他有些生气,他的娘子竟然不向着他,倒向着叶松言,“花扶疏,你是谁的人?你是我的人,你怎么向着叶松言。”
花扶疏将耳前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去,“听见了,我耳朵没聋。你想想,小四和毓容郡主那腻歪的模样,在一起的时间肯定不短了。他们俩头一回见是在大长公主办的马球会上,至于他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是在如婳那事之前,还是之后,我们也不知道。你同小四争执半分用处都没有,不如想想这件事要不要告诉你爹爹和爷爷,小四和毓容郡主这事我估计他们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