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部的手表继续转动着,约莫十几分钟后,罗宾斯才将手腕放下。“有没有狙击满分的,一会儿射击的时候记得瞄准好,可别把我们的盟友给干掉。”
只是待他话音落下就看有人发问:“队长,我有个问题。”
“什么?”
“咱们得盟友长什么样?”虽然说他们确实知道城中有内奸,但有个关键问题就是,他们也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虽然说麻醉弹的杀伤力很小,但并不是完全等于零,万一一会儿射击的时候误伤了岂不是糟了。
这是个好问题,成功为难到了罗宾斯,沉默几秒后,他很快想到了一个自认为合适的解决方案。“......自己判断,大不了就当这座庄园中的人生下来就是一块一块的。”
“还有问题?”
“那没了。”自己的队长都这么说了,再问下去多少有点不礼貌了。
正在这时,众人耳麦中出现一些声响。众人在此停歇时曾在四周适合躲藏的地方埋下些许传音器,此刻传音器激活证明有人发现了此处异常,并且派人来此包围。
“小心,之前来这里的兄弟就是栽倒在这里的,我怀疑他们还在上面。”听声音是一道女声,不过声音略带浑厚,估计是个硬茬子。
一众1号哨站的士兵将目光看向罗宾斯不约而同的在自己的咽喉部位比划着。似乎在询问要杀还是不杀。
罗宾斯知道他的队友们是想询问这些人是来自友军的还是来自非友军的,对此罗宾斯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说道:“啊!我的眼睛似乎进了沙子了,接下来五分钟时间里什么都看不到了。”
解决问题的办法有很多,一是解决问题,二是解决提出问题的人,三是当做看不到,只要看不到问题,那就没有任何问题。如今罗宾斯所使用的方法就是第三种。
听罗宾斯如此说话,在场人员默默的将手臂部位的火种表章掩盖,做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为好,套在脑袋上的头盔开始迅速变化,一个个长相奇特的妖魔鬼怪出现,他们确认自己父母来了都认不出他们。
如此,一行人分散各处,但又朝着响动传音器的部位包围而去。没有一丝丝的喊叫声与争斗声,一切发生于寂静之中,只是罗宾斯还是看到了一滩殷红血迹出现。“嘶。”罗宾斯看着这团血迹,不由撇过头,他这个人仁慈,看不得这种血腥的场面。索性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