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谁？”

祁楠终于失去冷静，声音都开始不停颤抖。

对她而言，这种身体隐私部位的秘密，她一次没有在人前展示，胸口的三道爪痕都是十几年前的旧事，知道的人都死在了那场灾难里。

“我是谁？我是苏晨啊！”

“你……竟然是你！”，祁楠大惊。

听见这句身体的主人，名字竟然是苏晨，肖辉同样陡然大惊。

因为历史记载以来，整个东方大陆和西方大陆加起来，只有两个人能够和S级灵兽打的互有来回，其中之一便是苏晨，人类史上最强的陆地剑仙。

苏晨因练功走火入魔，自愿参加远征军，从东大陆，一路杀到西大陆，最后身亡在西大陆。

也同样是他，杀到西大陆后，把魔法，机甲等一系列属于西方大陆的能力体系传回大夏，从这以后，大夏才拥有魔法和机甲体系，给那些不能修炼仙法、古武却想为国征战的少年带来了希望。

简直是功德无量。

肖辉的回忆很快被苏晨接下来的话打断……

“另外再告诉祁楠小姐一件事情？22号灵域，【记忆宫殿】，在这个灵域内，精神力比我低的人，记忆对我而言没有任何秘密。”

“你疯了！”祁楠听到22号灵域，不仅没有如刚才一样惊慌，反倒是冷冷的质问，“灵域这种东西的副作用，连天空城都没有检查清楚，你怎么就敢装在自己身上？”

装？肖辉疑惑，灵域不是人生下来就有的吗？怎么会用到装这个词？

“呵呵，连这个字用的！真是让人不爽啊！”苏晨手指抹过长剑，剑指祁楠，“飘在天上久了，还真把自己当成文明的贵族了？只怕是文明的跪族吧！”

祁楠冷笑，“你根本不会懂的！”

“我不懂？说实话，我真不懂了。”苏晨面无表情挥剑，宰杀掉一批灵兽后，接着说，“我一直以为，你只是天空城那边的狗腿子，毕竟能住在天上的那些大锅盖子里，确实比地下安全，这些年投靠天空城的夏国人也不少，但是我实在是不懂，为什么真相竟然是这样的！”

祁楠突然歇斯底里，“你根本不会了解主人有多么可怕，和主人的文明比起来，我们就只是牙牙学语的婴幼儿！”

“这就是你们选择跪下的理由？”

苏晨边说边杀一旁的灵兽，面色和语气都非常平静，但是动作却越杀越快，“我曾天真的以为，蓝星上出现末日灵晶生态，是星球生态的自我衍生，只是我们大部分蓝星的生物不适应生态的演变而已。”

“今天查看了你的记忆，我才真正的知道，整个末日灵晶生态的始作俑者竟然是外星文明，而天空城，包括你们这群投靠天空城，知道真相的狗腿子，竟然和外星文明合作，与虎谋皮，你们真是一群疯子，不……不对，不应该叫你们疯子，应该叫你们懦夫。”

“哈哈哈……懦夫？主人和我们文明的差距有多恐怖你根本不知道！”祁楠疯狂大笑，从蹲在地上变成跪在地上，虔诚的说道，“我们苦苦反抗这么久的灵晶生态，只是主人随手的一个播种而已！来吧，臣服吧，卑躬屈膝吧！”

“去NMD主人，去NMD吧，如果你的文明要我们卑躬屈膝，那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我们野蛮人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