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势,还好吧!”她问。
她撇眼看了坐在床边座椅上萧新月的母亲,脸色有些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她接着说道:“嗯,我过来看时深,路过这里,就进来看一下。”
女护士礼貌地说,然后换好吊盐水,把药放在床头的桌子上,说:“萧小姐,这是你的几副药,你只要按时吃就可以了,大概过了几天就可以出院。”
“嗯!”她轻轻地回应了声,女护士收拾好药瓶,转身就走出去。
女护士走出去,门口传来一阵不大不小的关门声。
萧新月的母亲把刚才心口闷的那口怨气吐出来,没有好气地说:“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们这里不欢迎外人!”
时雨站在那里,面无表情。
对于萧新月的母亲,她可以理解,看见萧新月明净无辜的表情,她也忽然觉得,这一切的灾难,都是自己造成的。
沉默了许久,她说:“阿姨,我只不过是路过这里,就顺便过来看看新月的伤势,如果您不高兴,我现在走就是!”
“你也知道我不高兴?就算我对你有看法,也请你不要在出现在月月的面前。”
自从萧新月跟时雨在一起,遇到的各种事情,她心里就觉得时雨是个天煞孤星一样,只要是她身边的人,都没有几个好下场。
前任在她落难的时候,就人间蒸发了一样,就连帮她说话的男人为了她坐牢,父亲公司破产,母亲去世,那个被她母亲领养的儿子时深重病在身,就自己的女儿跟她在一起,也差点毁容。
为了萧新月的以后着想,她断然要把自己的女儿跟这种女人隔开。
时雨以前很少受气,但是自从父亲的公司破产,她开始把自己的菱角给磨平,想着萧新月现在还有伤在身,不想再跟她吵下去,她转身就走开。
“时雨!”萧新月叫着,她觉得自己母亲刚才说的话有些重,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扒下手中的针,所以她从床上走下来,想追上去。
“月月,你干嘛?她走让她走,你还觉得你被她害得不够惨吗?”她急忙地走过去阻止,不能让她下床。
“妈,你刚才说话太过分了,我跟你说过,时雨不是那样的人!”萧新月平时孝顺,一直很尊敬她的母亲,只有恨气愤的时候才用这种口气跟她母亲说话。
“新月,算了,不用再解释,我明白你的意思。”她手搭在萧新月的肩上,安慰道,说了几句话,她就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