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老君向二郎神将那唯一的灭魔之法娓娓道来:
“那灵山之猫,属木,这灵山之狗,属土。木生火,土生金,固,此猫心中所生之魔属火,此狗心中所生之魔属金。木克土,火克金,于理来说,无论是寄身还是心魔,此猫均克制此狗,但唯有一物,是此猫的心魔所惧怕的。”
“哦是何物”二郎神期待着太上老君继续说下去。
“此狗心中魔,为爱而生,是为等待一条金鱼,那金鱼恰恰属水,水克火,正克此猫心中魔。”
二郎神乃一介武神,对五行生克之说并不是太精通,也不是太感兴趣,他似懂非懂,听得一头雾水,于是问道:
“恕二郎愚钝,心中不解,可否请老君指点迷津”
“说。”
“吾儿与那灵山之猫之间的相生相克,与这开天有何干系”
“呵呵”太上老君捋着胡子笑道:“他们虽与开天无直接关系,但却有着缺之不可的间接联系。我们可以如此,先令这灵山之狗的心魔灭了那灵山之猫的心魔,消除阻碍,再用这灵山之狗的生命点燃那地狱之光,以重组开天阵法,如此,打破第三十六重大罗天便指日可待”
“那,吾儿将会是何下场”
“灰飞烟灭。”
听到这四个字,二郎神心中不由咯噔一下,他本打算着当猪八狗点亮黑光殒命后,再去阴间找阎王把他的魂魄要回来,万万没想到后果竟然如此严重,看来这个法子行不通了。他心如死灰,跟太上老君再次确认道:
“当真就别无他法吗”
“真。”
二郎神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他很了解,太上老君说真,那便一定是真,他也没有再反对,他心知那是徒劳的。
二郎神耷拉着头,心灰意冷地离开了兜率宫,离开了离恨天,连那形影不离的三尖两刃刀都没有拿,任由那四名天兵跟在他的身后一路托举着。
从来没有人见他如此沮丧过。
话说猪八狗自从得知,那被二郎神擒来的要犯是他在凌云渡附近走失了的好朋友孙悟猫,心中高兴极了,他蹲坐在十名银甲天兵把守的天牢外,眼珠不停地左右窥探,思考着该如何把孙悟猫从天牢之中解救出来。
良久,猪八狗突然停下了左右乱撞的眼珠,他目瞪前方,似乎有了好主意。
坐在地上的猪八狗突然站了起来,转身面前天牢的石梯,炸起披毛,翘起尾巴,皱起鼻头,出愤怒的低吼声。
两侧把守的天兵见猪八狗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皆大惊失色,暗说不好,莫非是有人要劫天牢吗于是迅速架起金戈,向猪八狗所望的方向列出防御姿态。
猪八狗的这一突然之举给毫无心理准备的孙悟猫也吓了一跳。
“吼”
猪八狗愤怒地咆哮了一声,“噌”地向那石梯口狂奔而去,飞快地奔向天牢的第二层。
“你们五个在此把守,我们五个跟上去打探情况”一名为的天兵对众天兵命令道,随即同其他四名天兵举着金戈锵锵地奔天牢二层而去。
众天兵抵达二层,却未见有任何异样,只见猪八狗正蹲坐在地上望着他们,一个个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猪八狗刚刚想到的主意便是调虎离山之计,他打算把这些天兵从羁押孙悟猫的天牢门口引开,再甩开他们狂奔下来解救孙悟猫,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些天兵还挺谨慎,只上来一半,还留下一半坚守,着实不好糊弄。
猪八狗见众天兵没有上当,欲再往上引几层,看看能不能把另外五个也调来,于是又怒吼一声,跳上石梯继续向上狂奔,那五名天兵紧随其后,一直跟到第十七层,这层已是天牢的最顶层了。
那五名天兵也跟着马不停蹄地追到了这里,又未见有任何异样,唯有蹲坐在地上的猪八狗,伸着舌头气喘吁吁地望着他们,一个个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那羁押白无常的天牢就处在第十七层,把守于此的十名天兵见猪八狗和五名天兵赶到,一个个又累得气喘吁吁,便警惕起来,迅速架起金戈,列出防御姿态,为的冲他们喊道:
“喂怎么慌慌张张的出什么事了”
“呼~呵~不知道啊我们跟真君的狗一路追上来的,还想问你们呢这里生什么事了”追上来的五名天兵拄着金戈气喘吁吁地回道。
“啊我们这没事太平得很想是你们被真君的狗给耍弄了吧”为的天兵笑道。
那些从一层追上来的天兵,一齐望向猪八狗,只见此时的猪八狗正一脸淡定地望着他们,好像什么都没有生过一样。他们恍然大悟,气道:“嗨呀这狗真是顽皮走吧回去吧我们被狗给耍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