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解释指纹的事情——如果说面包车里有你的指纹还可以说得过去的话，那藏尸的冰柜放在地下室里，那里的指纹你怎么解释？”审讯室里，负责审讯的警察咄咄逼人，似乎要在他的眼睛里觉真相。

“有指纹不代表着我摸过那个冰柜，即便摸过那个冰柜也不意味着我杀了人，时间过了这么久，我能记住摸过哪个女人已经不错了，难道你连冰柜也让我记下来？”刘关张抗议道。

“刘关张！请你对自己负责，现在的证据对你非常不利，你身为公众人物更应该配合警方，提供必要的线索。”

“你们让我来了我就来了，还怎么配合？难道要违心的承认我杀了人？你们有没有测谎仪？要不然拿出其他证据能证明我是杀人凶手也行？几个月前你们就冤枉过我一次了，现在还来，我长得像冤大头吗？”

几个月前当然就指的是陆老六跳楼那一次，不过那次得出陆日天畏罪自杀的结论基层的警员都有些莫名其妙，所以这个例子并没什么说服力。

审讯一直在焦灼，双方谁都奈何不了对方，藏尸冰柜的指纹是客观存在的，如此大的嫌疑，即便先拘留起来也无可厚非，不过仅凭这个证据又没办法定案，所以警方想从刘关张的嘴里寻求突破。另一方面，刘关张本没有杀人，招供就无从说起了，让人郁闷的是很多事情是解释不清楚的，因为实在是没办法和警察说这件事其实是已经死了的陆老六坑自己。

“让他走吧，不是他。”

审讯室外，一个声音响起，算是把刘关张从烂泥坑中解脱了出来，刘关张回头望去，只见门外一个美艳妇人面色凝重，再看自己面前的警察，询问道：“这位是？”

“这是死者的母亲，舒梦雪。”审讯的警察答道。

舒梦雪也被带进了审讯室，这位女士一进来就彬彬有礼的和刘关张打招呼：“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这女人看起来也就三十岁的年纪，不过因为保养得好，如果不是从打扮和气质上判断的话，说是20来岁也有人信。这人他见过，在很久很久之前，花明请他吃饭，曾经见过她，鸭绿江烧烤的老板娘！

“没什么——是他们给我添的麻烦，和您没有关系，我对您女儿的事情表示遗憾，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一定会尽全力配合，您节哀顺变。”这时候提以前见过面的事情恐怕对自己不利，所以刘关张只是简单的打了个招呼。

负责审讯的警察还有些不死心，问舒梦雪道：“您能确定不是他吗？”

舒梦雪点了点头，不喜不悲道：“不是，墨儿被绑架的时候我见过那凶手一面，那人比他矮，绝对不会超过一米七五，身材也瘦弱得多。”

有目击者这么说，基本上算是洗脱了刘关张的嫌疑，尤其这个目击者还是死者的直系亲属，如果不是可以确定的话，她不会这样说。

“也有可能是团伙作案，而您看到的只是其中的一个人。”办案警察还不死心。

“不是的。”舒梦雪断然摇头，“车上只有一个人，我看的清清楚楚，我的确想将杀害墨儿的凶手绳之以法，但是总不能胡乱攀扯，冤枉了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