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

才20多岁的年纪，高考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为什么还要自杀？

看着刘关张一脸震惊，启帆笑了笑，并不着急回答，指着山上的小屋道：“陪我上去看看。”

自杀的事情，阴差阳错的过去了，可是启帆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提起？

“没找到那把五连，然后我冷静了下，想着死之前应该把复员费花光，我把养父母留给我的房子卖了，给他们买了个墓地，规格最高的，他们留下的还还给他们，我不占便宜。然后把自己剩下的复员费又买了块墓地，给我的亲生爸妈也买了块墓地，他们葬在那里，我不知道，就立了个衣冠冢，我不孝啊，老刘家传到我这辈儿绝了。”

这是刘启帆的倾诉，所以刘关张并未打搅，只是静静地听着。

山间的小路曲曲弯弯，两个人都是轻车熟路，不大工夫就上了山，来到了林间小屋的门前。屋檐上的钥匙还在那里，开了门，屋里一股阴湿的潮气扑面而来。

“一夏天没来了……”

进屋把里面的窗户门都打开，给小屋换换空气，从里面拿出来两把大藤椅，摆到屋前的空地上，山里的空气十分好，在藤椅上一躺，眼前就是星星。两个人小的时候，在晚上这是最喜欢的娱乐，只是那时候天气热，山里的蚊子多。

“记得……”启帆刚刚说了两个字，刘关张就点头道：“我记得。”

启帆摇头苦笑，“不是说我们躺在藤椅上看星星，我是说，记得上次我们大战黑虎门的时候，一起喝了顿酒吗？”

“记得，你还打了趟醉拳——谁敢打我哥，我就……我就——哇！”刘关张笑道。

启帆也笑了，“我是说之前，我对你说，我杀了人了。”

“嗯？对，这事你还没和我讲呢，唐荆和我说了，你们特种兵有时候会执行暗杀任务……”

刘关张还没说完，启帆就插言道：“我杀的是胡墨儿。”

……

刘关张呆了。

“胡墨儿，是我杀的。”

“为……为什么？”刘关张都结巴了。

“因为，我是神仙。”

刘关张从藤椅上蹦起来，过去就给启帆脸上来了一拳，这一拳丝毫没有留情面，几秒钟之后，脸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哥，你以为我疯了？说胡话？”

刘关张摇了摇头，“我只是单纯的打一只神仙出气！”

“你知道四大天王吗？”

“知道，刘德华、郭富城、张学友、黎明！”刘关张没好气地说。

启帆不以为忤，苦笑着摇了摇头，“是寺庙山门或者天王殿站着的那四个，我是持国天王，叫魔礼海，就是西游记里那琵琶的那个。”